成了最是介怀、最不坦荡的人?
那边的叁人组就要和谐许多,叶卿云和傅九渊太久没见,感情早就生疏。
傅九渊总觉得自己对她有些亏欠,莫名其妙的,他总是担忧这一纸婚约会造成她的困扰,也对那新嫁崔郎的人格有所怀疑。
他和叶卿云没有情爱,却也实实在在地做了朋友。不似与班媱的惺惺相惜,却有着另一种特别的情感,一种类同同龄知交的情感。
“清河郡那边,还生活得惯么?”
思忖之间,他选择了最常见的招呼。
叶卿云自始自终都明白他的意思,曾经想着能从朋友进展至爱人,现在已经学会慢慢放下。感念于他的主动,回答他的问题时,开始露出久违的真心笑意。
“山水相隔,总有些饮食休息上的差异。没事,慢慢来。”
“他待你怎么样?”
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
他和班媱不会遵从这样凭空捏定,叶卿云却谨守婚诺,也懂得如何让自己去适应这样的关系。
“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谦玉人如其名,待我很好。”
她回想初到崔家的日子,不禁露出一抹羞涩笑容:“谦玉十分关切照顾我,与我也有许多聊得来的地方。我想,这也算是阴差阳错的缘分吧。”
傅九渊从言语中察觉到她并非敷衍,了却一桩遗憾愧心。
他蔚然一笑:“卿云,乃喜气,你注定要遇上好郎君。”
她的名字来自《史记》。
“若烟非烟,若云非云,郁郁纷纷,萧索轮困,是谓卿云。”
卿云,喜气也。
他从知道她叫做卿云后就体味到,叶家父母对于她的宠爱与期盼。他心有记挂,注定给不了这样的承诺与爱护。
如今叶卿云嫁去清河郡,不再受往事束缚,自然是好事。
叶卿云难得听他这么说话,嘁声道:“你修了几年佛道,讲话倒是真比从前好听多了。”她转念一想,反问道:“你呢,你怎么样?”
“如你所见,还算不错。”他并不隐瞒,衔着笑舔了舔唇翼:“过些日子打算去趟将军府,跟老将军透个底。”
叶卿云点点头:“好事,到时我若是来不了,也烦请给我寄一封帖子,当作留念。”
他们绕着园子到处走动,看看花鸟虫鱼,完全没有寻宝的心思。
傅七襄起了玩心,想要跑去找班媱,又苦于认生怕人,只能被圈在傅九渊身边。
叶卿云很快注意到小姑娘的心思,她低身,视线与傅七襄平齐。
“苦了你了,跟着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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