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来行针,傅九渊有时发汗有时吐血,班媱在一旁看得心惊,却从来没敢打断过。
张道士是名医,自有想法,轮不上她插手。何况,她也眼见着傅九渊的状态愈来愈好,说明体内积攒的毒气确实有在慢慢排出。就前两日两人的房事来说,傅九渊比以前更加凶猛了!差点害她第二日起不来身,不过班媱喜欢这种凶猛!日后多来几次才好!
山上的秋冬比山下寒凉太多,他们也不能只占着地方不干活儿,傅九渊闲下来便也帮忙打扫卫生和打水,偶尔还会给小道士们教习经书,俨然又成了当时那个不苟言笑的小菩提。
班媱则与傅七襄扎进了厨房,琢磨着怎么能够让这普通食材发挥出最大的风味。她惯爱舞刀弄剑,这菜刀却不太顺手,几个月下来,厨艺是有些精进了,手上也添了不少的新伤。
傅九渊看着心疼,班媱却乐在其中,终于了解到这烹饪之中大有门道,还打算回京之后找郑暄取经,看看有没有什么简便快捷的法子,能让她更加精湛!
到了雨雪多的日子,小道士们在屋外活动的时间就变少了,傅九渊整日呆在屋内教他们读书认字,好多人都管他叫傅先生,班媱直说,日后不如就在这里谋个差事,别下山得了!
傅九渊点头说好,倒是这话给张道士听见了,很快他们就收到一记叫人心寒的眼刀。两人只能将这个计划,当场作废。
不知是不是换了个环境的原因,傅七襄在山上也变得开朗许多,胆子依旧是小,可却能够跟诸多小道士们打闹了。张道士也给她看了病,嗓子上扎针着实让人害怕,她也没躲,知道这针扎下去不会有坏处。
可这些日子下来,傅九渊身子好了许多,傅七襄的病却不见半点好转。班媱问过,张道士给出的答案是,心病难医。
心病?小姑娘家家的,有什么心病呢?她在夜里与傅七襄说了许多,还是没能探查出半点蛛丝马迹。只好作罢,反正余生很长,此事急不得,慢慢来也行。
下雪的日子里,她带着傅七襄打了许久的雪仗,第二日两人就齐齐染上风寒,被张道士勒令在屋子里歇息,还骂了句“别跑出来感染其他健康的人”。班媱气不打一处来,也知道,他说的不无道理,只能乖乖照做,把自己闷在葫芦里。
下山的时候,许多人来送他们,那个跟傅七襄最合拍的小道士,还将自己最喜爱的小玩意儿当成礼物送给了她,班媱当场就笑他道心不坚!被小道士回了一句“小姐莫要龌龊揣度我与七襄之间的好友情谊”,班媱装模作样地点头,更惹得他恼火!
彼时张道士正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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