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这么文艺干嘛?真不习惯。”她搓了搓手臂,“鸡皮疙瘩掉一地。”
以前秦睿的东西,她也没有寄回去给他,而是一股脑儿地捐了,她站在慈善机构的门口,一直站着,站了好长时间,脚上像是灌了铅,像是拴着两只大铁球,动也不能动,之后将这些东西放在大门口,转身逃似的离去。
不能捐的全部都丢进了垃圾箱,站在楼上,一直到天明时,眼睁睁地看着收垃圾的人将里面的东西装进垃圾车。
等她能动时,泪水不由自主的爬满了双眼,她狠狠地抹干了脸上的泪,起身将房间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,再打电话请风水师来改变了一下房间布局。
原本杂乱温馨的房间,现在除了一张双人床、一张书桌、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、地上一把矮小的软椅、一面挂衣服的壁橱之外,再不见多余的东西,就像是将心底累极的所有垃圾都一下子清除般,清爽、干净。
想了想,她又去楼下,买了一只水晶瓶一束常青竹和几朵百合花苞插在书桌上,绿色的,充满生机和希望的,配着白色墙面,简单的就像一幅画。
生活原本就是这样简单,只是我们都将它复杂化了,于是我们会突然觉得自己活的很累。
秦睿对于顾小九来说,两个选择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