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宣布已和信恒打成股份转让协议,现今日起脱离母公司,正式更名为“三阳科技”。
与此同时,三阳抛出即将和某著名研究所合作,投资数控机床产业,且将量化生产,三阳的股价持续三天涨停,在业内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媒体纷纷报道,落井下石的不在少数。
有说信恒集团这次是阴沟里翻了船,也有人说三阳前途不可限量,更有媒体爆料,说三阳和信恒远不像发布会上说的那么融洽。
据说双方根本没有达成协议,就股份转让、分配和债权债务的问题还在撕,三阳是单方面宣布脱离信恒,信恒可能会走法律程序控告三阳。
也有说南靳宇纵横金融圈数十年,这次却败在一个小人物手里,堪称人生中的滑铁卢。
这行向来是迎高踩低,梁初音看得大皱眉头,把电视机换了台。季礼在旁边看她一眼,道:“你不用担心,靳宇没有那么脆弱。”
“谁担心他了?他这是活该,狗咬狗,一嘴毛!”梁初音嘴里硬。
季礼笑,也没说什么。
话是这么说,她也强迫自己不去看财经报道,但之后几天,工作都有些难以集中精神。
这日去车间检测,差点还让电路给电到了。
夏莳干脆把她拉出去,说要带她去散散心。梁初音说不必,但拗不过她。谁让她现在也是公司的股东呢?
逛了一下午,梁初音手里的袋子都拎满了,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。
夏莳伸手在她面前招了一下:“回神了。”
梁初音从恍惚中回神,看向她:“怎么了?”
夏莳无语:“你还问我怎么了?我不叫你,你是不是就要这么走过去了?”
梁初音往她手指的地方一看——乖乖,脚底下是挖了一般的沟渠。这边在修路,到处都是标牌。
唯有这一块地方被风吹开了。
梁初音嘴里还不承认,给自己挽尊:“这是哪个部门在修啊?挖这么大坑,连个提示都没有?像这种大坑,就应该把牌子钉在地上嘛!”
夏莳只是笑,不戳穿她。把她送到后,就自己开车回去了。
梁初音走到窗口往外张望,见她离开了,回到客厅翻开了袋子,从底下拿出一个深蓝色小盒子。
打开。
里面是一条领带,哑光蓝斜格暗纹。梁初音那边坐了会儿,把领带扔进了沙发里,仰头闭上了眼睛。
下午有会议,梁初音去了永信的办公楼。
电梯开,她和助理进去,迎面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。梁初音顿了一下,自然地往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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