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跟这个牛郎交往也就罢了,还在车里跟他玩舌吻,她……她究竟是有多饥/渴难耐啊。羞涩加悔恨齐齐朝胡小涂涌过来,她闭上了眼睛就再也不想睁开,然而这在任以行看来,却像是赤/裸裸的诱惑。
任以行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个馋嘴的小孩子一样,尝过了美味就不想松口,而且还想再伺机偷吃一口。
胡小涂自知再闭眼装死也总得有睁开的一刻,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该来的尴尬总要来,便咬了咬牙,倏地掀开眼帘。
这一睁眼不要紧,任以行早已欺得很近的脸顿时呈现在胡小涂的视野里,胡小涂见他作势再次吻上来,忙伸出手抵上他的肩,红着脸指了指窗外。
任以行堪堪起身,深深地看了胡小涂一眼,眸子里的情/欲似乎还没有退下去。胡小涂别过脸,不再去看他,有点不知所措地胡乱绞着衣角。
任以行理了理西装衣领,发动车子时看了眼后视镜,这才发觉,车屁股后面已经堵了一排的车,再抬眼,信号灯正绿得青翠。
胡小涂也后知后觉地愣住,按常理来讲,有个路障杵在大道中间势必要被后面的车按喇叭狂催的,可今儿个竟奇迹般地安静,这也太反常了。
车子驶起来汇进车流里,胡小涂突然觉得作为一个女性,尤其是一名有着严苛家教的良家妇女,此情此景之下总应该礼节性地表示点什么。
午夜剧场和狗血小言里不都那么写的么,女主被男主强吻过后悔不当初心情很糟糕,欲哭无泪就跟自己被玷污了一样,恨不得纵身一跃以证清白,于是恼羞成怒情急之下有所行动……比如说——
肩头一扭红着脸颦起眉冲着男人嗔怪一声“讨厌”,然后娇羞地垂下头。
看过太多白烂台言的胡小涂照做了,做了之后才发觉自己已是傲娇玛丽苏附体穷摇奶奶上身,都快把自己恶心到家了,倒不如一口咬掉舌头来个了断,也比她在这自作孽强。
胡小涂当真的肠子都要悔青了,其实被强吻了她真没觉得吃了多少亏,反倒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,再说她一大龄剩女,犯不上为了个吻就把毛炸了暴跳如雷好比被捅破了处/女膜似的。
如此一想,胡小涂更加觉得无力,她没了那层膜也没这么发情过,脸便红得更猛,羞啊真羞,想起刚刚那一脸串的动作,比一帘还幽梦,简直是梦魇。
胡小涂自己纠结了半晌,却没见任以行有任何反应,不禁稍稍放松了心情,劝慰自己,也许他漏听也说不定,就让她的话消失在风里吧,努力地gone with the wind吧。
正欲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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