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对不对?”
越歌的表情有点复杂,笔尖在桌上敲了敲,似乎在思考如何跟江画解释。
“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,可以一起作为高二一班的元素,也可以各自成为一个集合,但彼此是没办法定义的。”
知道自己错了,江画刚提起一点的兴致顿时没了。
有些奇怪的是,一旦开了头,后面越歌再继续讲知识,他的脑袋总是不自觉地吸收,就像在触及冰山一角后,潜意识里有了想窥探全貌的念头。
他得耽误越歌学习。
四十分钟后,江画如梦初醒,倏地甩开手里的笔。
“...!”
今日辅导结束,越歌已经收拾好了书包,两人并不同路,和江画简单打过招呼,他便先走了。
当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江画自己,他‘嘶’了一声,闭上眼,强行压住了撕掉笔记的冲动。
都是自己写的,撕了有点心疼。
但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。
额头磕上课桌,江画懊恼得直嘤咛,好在,今天还有件能给他安慰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