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调查出什么端倪,毕竟他每次解决麻烦都会挑在人迹罕至没有监控的角落。
现在在江父江母眼里,越歌只是个身世难言的穷学生罢了,虽然成绩优秀,外貌也拔尖,但比起知根知底的苏闻等人,多少还是不放心的,他们的傻白甜儿子,要骗到手简直太容易。
“唉...”江母幽幽叹了口气,心想明明自家儿子这么好哄,苏闻和乔修远这几年到底在干什么。
是压根不上心,还是当画画是小孩子,所以不知道着急。
江画纳闷:“妈,你叹什么气啊?”
江母摇头,看着一脸纯稚的儿子,忍不住问:“你那个小同学...”
江画一撇嘴,不满打断:“他叫越歌,什么小同学,是我男朋友。”
江母:“...”
江母和江父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酸劲儿,江父清了清嗓子,端着一脸严肃接过话茬:“什么时候有空,叫他来一起吃个饭。”
江画立马警觉望着江父,看得江父眼角直抽。
当宝贝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几个月就忘了爹,实在让他心里发堵,偏偏又舍不得发火,最后默默和江母一样全归咎到越歌头上。
“我们还是学生呢,不用见家长。”江画扒了两口饭,一改上次要见面时的态度,含含糊糊应付了过去。
究其原因不过是心虚罢了,以前他觉得越歌是朵纯纯的无死角白莲花,一点都不担心白莲花不招人喜欢,现在知道了越歌的真面目,听老爸说想见面,自然提心吊胆的。
匆匆吃完晚饭,他不顾父母挽留的眼神,先一步跑回了卧室。
一个人在家,写作业是不可能写作业的,江画见时间还早,对着镜子照了照伤口,非常小心的洗了个澡。
约好是八点,苏闻七点半就到了,他进来时,江画正对着镜子笨手笨脚地上药。
这种明显是刀割的伤口如果被爸妈看到,肯定会戳破他的谎言,越歌不在,这种事他只能自己做,结果因为对着镜子掌握不好方向,药膏擦得满脖子都是,澡都白洗了。
就在江画打算干脆放弃时,苏闻来了,他宛若找到救星,一脸可怜巴巴地看向苏闻。
“苏闻哥,帮我擦个药呗。”
苏闻来得很急,开门时,呼吸都是乱的,平日温润的脸色此刻显得有些严肃,一向整齐的衬衫也凌乱狼狈,像是被人拉扯过。
进门就听见江画的请求,苏闻脚步一顿,急步走向沙发:“你受伤了?!”
“呜,我最近特倒霉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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