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修远:“...”
最怕的就是对比。
乔修远其实知道江画对学术性的东西没兴趣,但如果是以前,就算再不情愿,只要他说了江画都会忍着不愿去尝试,心里盲目认定他说的是对的,现在呢,话里话外只想着敷衍过去。
对比之下,乔修远顿时心生郁结,既觉得自尊心受挫,又有种预感实现的挫败,毕竟江画的改变不是最近才开始的,他却再三不死心地试探。
结果一次又一次的对比,只是反复令自己郁闷罢了。
在旁听得耐心耗尽,越歌摸摸江画的头,说:“长话短说。”
声音不大,刚好能穿透话筒,乔修远默了默,郁闷翻倍,直接挂了电话。
“乔哥你找我真没事...?”江画拿开手机看向屏幕:“欸?怎么挂了?”
越歌答:“挂了就是没话说了。”
“是吗...”
江画遗憾放下手机:“我还想问问乔哥最近怎么样呢,都很长时间没联系了。”
越歌淡淡看着他问:“舍不得?”
明明是轻飘飘的三个字,江画总觉得像有阵阴风吹过似的,一个‘嗯’字憋在了嗓子眼。
他纳闷地望向越歌,看着看着,车里的气氛渐渐便回暖了。
不知不觉,车子到达目的地,越歌一手捂住他的眼睛,一手推开车门。
“别看了,到了。”
车子所停的位置是一处小区停车场,半个月前,越歌声称用从陈龙那里得到的封口费租了这里的房子,江画非但没有怀疑,反而一百个赞同。
在他看来,越歌原本居住的筒子楼实在太危险了,生活在那里没法保证安全,而且他很嫌弃那个浴室,又小又冷,光线也不好,搞得他每次洗澡都紧张兮兮的。
越歌‘租’的房子在十二楼,开门进屋,江画像回了自己家似的轻车熟路跑进房间换衣服,出来后小跑着跳上客厅沙发,悠哉悠哉地追起综艺。
越歌则在换过衣服后,直接去了厨房准备晚饭。
一开始江画不回家,江父江母还每天打电话担心他的去向,但培养一个习惯只需要二十天。
二十天后,对于宝贝儿子被人拐跑这件事,两人终于麻木了。
能怎么办?
打不得骂不得,思来想去,就只能哄着。
而且几天没见,发现江画被养得白白胖胖的,脸色健康又红润,江父江母也就没再说什么。
今天的综艺节目不太好看。
只看了十五分钟,江画就心不在焉地摸去了厨房。
他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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