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,但好歹越歌冷静下来,不脱他衣服了。
他撒娇道:“我肚子好饿, 等晚上再...”
“不做了。”越歌埋在他耳侧,声音闷闷的像在赌气:“我去做饭,吃完睡觉。”
江画不开心了:“那你赔我衣服!”
“不赔。”
话音未落, 越歌撑起身,狠狠吻住江画刚嘟起的红唇,直到亲得人泪眼汪汪,晕头转向,才下床去做饭了。
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真相。
等两人吃过饭收拾完残局,时针已经转过七点。
江画和以前一样好了伤疤忘了疼,进度条不再下降,满腹牢骚也对着越歌发完,他生了会儿气就接着看电视去了,心大的令人发指。
其实在他看来,如果进度条拉满的代价就是带歪自己,那根本不是难事。
他本来也不是什么白莲花,思维灵活可变通,为了保命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,他一点都不介意当个不良少年。
但相比他的心大,越歌显然忍受不了系统这一潜在炸弹。
越歌问:“你说今天进度条持续下降过,在那之前你做了什么?”
江画抱着盒洗好的草莓蜷在沙发上,视线专注盯着电视:“没什么啊,就遇到几个体育生欺负人,我把人赶跑了。”
往嘴里塞了颗甜甜的草莓,他漫不经心地说:“唔,因为做好事才掉的吧。”
“持续掉了很久,直到遇见我?”
“嗯,不知道为什么,遇到你就不掉了,还直接涨回百分之八十多。”
说到这,江画注意力从节目里抽出,睨着他揶揄:“肯定是你太坏,那句话叫什么来着,近什么...”
“近墨者黑。”
“对!”
越歌塞了颗草莓堵住他的嘴,重理自己的思绪。
半分钟后,越歌问:“被欺负的人是谁?”
“江子恒。”江画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回忆道:“我觉得眼熟,结果他说是咱们班的。”
江画不认识江子恒,作为班长的越歌却对一班的学生了若指掌,即便如此,乍一听这个名字,他脑中也只浮现了寥寥几个片段。
江子恒在一班的存在感着实低得可怜,几乎是班级的边缘人物,他成绩平平,样貌平平,常年戴着副黑框眼镜,谁都没看清过他的脸。
越歌仅有的几个印象是江子恒交作业时怯怯糯糯的模样。
越歌说:“只是帮人一次,不至于一直掉,之前你往募捐箱塞钱有掉么?”
“没有吧...”江画瞠目结舌:“你怎么连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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