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重要。”
不期然地,他脑海里就想起了祁薄言。真要说该红,那也是祁薄言了吧。那人还没出道的时候,就已经周身光芒。
两人在咖啡厅消磨了下午时光,晚上又回到家中打游戏,期间宋格给女友打了数个电话,皆被按掉。
纪望手指按着游戏把手的按钮,随意地问:“打不通?”
宋格收到女友的微信,手里回,嘴上答:“她说演唱会开始了,很吵,不方便接电话。”
纪望哦了声,把宋格喊过来,两人又打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游戏。最后宋格都求饶了:“不行了,我真累了,我一搞学术的beta,体力跟你们alpha真的比不了,肩周炎都快犯了!”
宋格在地上滚了一圈,爬起来:“点个宵夜,你想吃什么,小龙虾还是牛蛙?要不我们出去吃火锅?”
没等纪望回话,他手机就震了起来,是祁薄言来电。想到今晚自己放了人的鸽子,纪望本来想挂断,又觉得挂断没用,指不定祁薄言能打一晚上,所以他接了。
刚接起,电话那头就充满了嘈杂的环境音,是众人大喊,排山倒海般的安可,纪望甚至能听见有人声嘶力竭地喊祁薄言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