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看不出什么,可周身粘满着浓烈的信息素,却挥之不去。
纪望拿着喷雾驱散着身上的味道时,就听见祁薄言问他:“你拍《欲死》的时候,在想什么?”
纪望正洗好一张湿毛巾,准备给祁薄言清理一下自己。
听到这话还反应了下,这片子他挺印象深刻,一下便想起来了。
“《欲死》?好早的片子了吧,你看过?”纪望坐到了祁薄言身旁,把毛巾递了过去。
“能想什么,那时候演技还不好,得想办法从别的地方,借点感觉。”
纪望刚说完,祁薄言眼睛就红了,看起来像是要哭,又像咬牙切齿。
他扔掉了湿毛巾,把纪望抵在自己的床头:“你果然是跟那个女人假戏真做了。”
纪望忍不住蹙眉道:“你在乱七八糟想什么呢?”
祁薄言的回答是,狠狠地在他喉结上来了口。
本来喉咙深处就疼,纪望再好脾气都有点动怒了。
祁薄言怎么说翻脸就翻脸,一点征兆都没有。
保姆车的门被敲了敲,李风的声音小小地传来:“纪老师,你马上就要开拍了。”
祁薄言白着一张脸,就像捉到男人出轨,可这出轨是在他们分开的六年里,他既不占理,又无法追责,一口气卡在胃部,上不去下不来,憋都要憋死了。
纪望揽住他的肩,祁薄言却扭开头:“你走吧,不是马上就要开拍了吗?”
如同受气的小媳妇,就差没骂一句负心汉了。
纪望喉咙还疼着呢,就要哄人,简直不要太难:“什么假戏真做,没影的事。”
“我还能从哪借点感觉,除了你那,哪还有人给我借感觉。”纪望一口气说得太急,喉咙又开始疼。
祁薄言反应过来后,才眉开眼笑地确认道:“真的?”
眼见祁薄言由乌云转晴,纪望就起身理了理袍子,下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