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在玄关开始脱纪望的衣服。
他早就想这么干了,从舞台上就开始想。
两个小时的演唱会,没能够消耗完这个alpha的体力,公开的兴奋还未从祁薄言的血液里褪去,眼前一切过于美好,他害怕是他的幻觉。
他渴望拥抱、标记、撕扯和进入。
要尝到纪望的血液,他的信息素,他炙热的身体与一切。
才能证明,这些都是真的。
怀里的人,也是真的。
李风的电话拨来时,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信息素交融的味道。是纪望伸出了汗淋淋的手,拿起了手机。
祁薄言又夺走,扔掉,直至掀起又一场猛烈的情欲。
房间里的动静直到天微微亮起,才稍微停下。
祁薄言牢牢压在纪望汗津津的身上,像个孩子一样不肯出来。
然后他那被欲望冲昏的脑袋,终于看见了一点早该发觉的东西。
他拿起纪望的左手,褪下戒指。无名指上,那曾经纹过身的地方,又被清除过的皮肤,再次印上了一串字母。
仍然是最初的图案,那个西班牙语的名字,mortifero。
纪望见祁薄言直直盯着那里,便低声道:“本来想着要晚点公开,就不做得那么明显。其实更想纹纪薄言,纪太太的名字。”
刚说完,纪望的眉头就轻轻一皱,他推着祁薄言的肩,往床头缩:“不来了,你又不是在易感期,怎么每次都这么凶。”
祁薄言于被下捉住了他的脚踝,把人拖到自己身前,再次压得个瓷实。
“纪先生,满足纪太太的需求,是你作为丈夫的责任啊。”
纪望的无名指被咬了一圈,牙印顺着纹身绕了圈。
祁薄言说:“我要去学纹身。”
纪望:“你学来做什么?”
祁薄言捧住了纪望的臀:“在这里面纹我的名字,就不会有人看见,也不会有人发现。只有我能看,能摸,能舔。”
说完后,祁薄言就被纪望踢了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