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刻度刚刚好。
倒是准时。
娇娇上午看完信痛定思痛,回头花了一晌午找衣服做头发。
压箱底的纯白裙子被翻了出来,那是她前两年时候穿的,这几年她不爱白颜色了,衣服里头就没一件白的,只这一件剩余,真是穿也得穿,不穿也得穿。
她捏着帕子伸手错过领口,装作不经意提了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