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见姑娘家,便是于礼不合。本朝翰林取经史优异者,熟知规矩,端不会这般行事。”
娇娇愣住:....
谢然蹙了下眉,诚恳道,“玉京城里的戏本子前些时日已经因为内容不实被告到了御前,父皇特意命太子殿下处理,六部已经收上来一大批了,正集中烧毁。陶小姐可切莫被那不真实言论骗了去。”
☆、娇娇然(三)
娇娇:....
这位小殿下有毒吧。
她直接拿着沾了辣椒水的帕子抹了眼睛,抽抽噎噎,“我知道殿下忙,但是殿下,我们是订了婚的,怎样也不至于三月一见面,三月一封信啊,殿下可不可以多挪出些时间来看看我?”
谢然:...
“陶太傅勤政爱民,玉京三年,在雪灾中献策又亲自前往北方赈灾,本殿以为陶小姐能理解的。”
不,娇娇她不能。
“国家,自然是先国后家,但是殿下,娇娇是人啊,尽管能体谅,也不能接受。”
泪水从她苍白的面庞滑落,纤长的睫毛上扑闪着泪光,眼圈通是艳色的红,白色衣裙包裹着单薄的身体摇摇颤颤。
谢然站起身来,轻轻叹了一口气,笨拙的哄她。
“莫说了,是本殿的错,好不好?”
娇娇没理他,谢然的面色便不太好。
娇娇只管哭,压根不理他。
任他是个皇子贵胄,也肆无忌惮的哭着。
谢然心底渐渐滋生出点无力的情绪,“别哭了。”
娇娇抹着眼泪,她哭的并不大声,只是默默的流泪,白色的帕子湿了一大块。
“别哭了,娇娇。”谢然只得换了个称呼,轻轻地唤她。
娇娇抹眼泪的手一顿,娇娇?
从小到大,只有她爹爹喊过她娇娇。
这么一个熟悉的名字却是由一个陌生的腔调喊出来,娇娇惊讶极了,连哭也顾不上了。
谢然还以为这般有用,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。
姑娘家的真是太吓人了,总是哭,上辈子莫不是忘川水岸上石,泪水浇灌出来的,还特别娇贵。
他便放轻声音,继续唤她,“娇娇,本殿的意思是,本殿能抽出时间,本殿能。”
谢然被逼着改了口,长眉蹙起,薄唇抿着。
“殿下可是不情愿?”娇娇半抬着头,两手绞着帕子,“或者,殿下可是厌了我?”
谢然:姑娘家为什么心思如此敏感多疑!
谢然想起陶娇娇的家世。
陶太傅一族是开国伊始就出了名的贤良忠臣,历来受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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