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下对准着穴口进入了他。
“呜呜...别...” 醉秋哭喊出声,不断的高潮迭起让他忍不住像婴儿一样挥舞双手,无处安放的手脚不停地晃着,他被撞得像水中的浮木一样飘摇不定,头晕目眩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看他没头没脑地呜咽着,朝日有些心疼地撩了下他的刘海,下身猛地加速操干起来,愧疚地将他搂到怀里,在他耳边轻声道,“稍微忍一下,很快就好了。”
醉秋的脸贴着在他胸口,炽热的体温让他几乎无法呼吸,咕啾咕啾的挤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,配着他暗哑的低喊,像是在演奏一首带有致命甜美的歌,勾人深陷,甘愿为之坠入地狱。
朝日眼神阴暗下来,余光瞄到醉秋后庭里滴出的水在黑色被单上留下蜿蜒的水渍,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捣弄出更多飞溅的浪水。穴肉仿佛有特殊的生命力,用力吮吸着坚硬的肉棒,紧密地贴合着进击的肉杵,并且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粘液来让异物的抽插更加顺畅。
“唔...啊...”,全身虚脱发软,醉秋没有力气迎合朝日,只像个破包包一样耷拉在朝日高大的身躯下,在他强大的腰力撞动下被顶到头都快敲到床头板,被子都不断上滑。
焦灼的气息从后庭往外散开,肉棍愈加膨胀肿大,好似快要在肉穴里爆炸。由于体位的关系,每一次的进入都将里面的跳蛋挤到最深处,最后在凶猛的撞击下,跳蛋卡在了直肠顶部快和结肠相交的关卡处,不顾辛劳地颤动着。
靠近盆骨的震动让醉秋感觉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剧烈抽搐起来,难耐的甜腻哭喊像咖啡因一样刺激着朝日的神经,让他清醒又兴奋无比。
连续疯狂爆肏了几十下之后,朝日将欲望整根深深锲在醉秋那蚀骨销魂的热洞里停顿几秒,然后慢慢抽了出来,用手掰开他的下巴,将所有精华都射到了他的嘴里。
醉秋皱着眉头,被强行打开嘴,将滚滚浓咸吞了下去,嗓子眼里淡淡的腥臊味让他有点干呕咳嗽,俊朗的五官都难受到纠结在一起。
朝日拿出跳蛋,轻轻搂着浑身颤栗的他,摸着他微微汗湿的头发轻声安慰,“真乖,夫人辛苦了。”
跳蛋孤独的震动声在房间里久久回响,两个人四肢交缠的床上,春光无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