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秋不听他的,“你都用葡萄了,我用下这个没事的。”
朝日哑口无言,却又不想让他放这个到自己后穴里去,纠结不下,只好强行挣脱开手腕上的结。转身压住他的手,一下子将他压倒在椅子上。
“你要搞可以,我们找个合适点的地方”,朝日禁锢住他挣扎不已的手,长腿在膝盖处弯曲顶在醉秋的大腿内侧,黑漆漆的眼睛真挚地看着他,“毕竟第一次,你给我留个好念想吧。”
醉秋有些懊恼,却面色不显,只要能上到,等一会也不亏,“那你手放开。”
朝日听话地双手朝天做了个投降的动作,后退一步,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耸了耸肩,“还吃嘛?”
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支起的裤裆上,醉秋严肃地问他,“这里都这样了,怎么吃?”
“那我们去车上。”
林慕在隔壁包厢坐着,慢条斯理地听着侍者的汇报。等全部情况都介绍完了,他才放下手里的茶杯。看着桌子上摆满醉秋爱吃的菜品,林慕的捏着茶杯的手慢慢收紧,最后把精致的茶杯捏碎。
知道醉秋外出会餐只吃富丽宫,和这里的老板串好了消息,只要他来吃,林慕都会知道。
看着满手的血和青瓷渣子,林慕拿起手帕擦拭着手心,一字一句地冷笑着低语,“所以什么事都没有,就是逃去和那个戏子瞎搞了是么。”
门外两个人影被员工簇拥着闪过,谁也没看到半掩着的房里,正郁闷到拿茶杯出气的林秘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