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方才不是在抄书吗?这是怎么了?”
“琼玉方才为殿下奉茶,才刚靠近,殿下突然像是受了惊,起身跑进了内室……”
那叫琼玉的侍女跪在外面小声呜咽:“奴婢并未冒犯殿下,总管恕罪。”
荆寒章宫中的太监总管小心地进了内室,在珠帘外请示:“殿下,可是下人伺候不周?”
晏行昱深吸一口气,道:“无事,都散了。”
总管道:“那奴才进来……”
晏行昱拼命往后缩了缩,脑袋直接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,疼得他呜了一声。
他强忍着,低声说:“都别进来,我……我已歇下了。”
总管犹豫半天,透过珠帘并没有瞧见床榻上有人,但殿下这么说,他也只能颔首称是,躬身退下了。
晏行昱仔细听了半天,直到外殿都没了声音,才小心翼翼从床底下出来。
他的脸蛋上已蹭了好几道灰痕,瞧着十分狼狈。
晏行昱拢着披散的墨发,面如沉水坐在桌案前给荆寒章写信。
晏行昱抬手浑浑噩噩写了两行,回过神来才发现纸上全是——
「殿下救命」
「殿下换回来」
第18章 你乖
殿下也没法子救他。
晏行昱坐在案旁许久,才将纸团揉着扔了,重新提笔,规规矩矩写了一封信。
信上装作若无其事地写了“不能出宫,努力抄书”,又隐晦地让荆寒章前去国师府催促国师尽快寻到换回魂魄的法子。
晏行昱写好后,又去七殿下的小库房挑了一块玉,学着之前的法子将信放在盒子夹层中,让人送去给晏沉晰。
“殿下说是赏给大公子的。”
晏沉晰接过盒子,眉头皱得死紧。
今日不是才刚赏过吗,怎么又赏?
话虽如此,晏沉晰还是起身去了趟丞相府。
荆寒章原本已经喝了药歇下了,听说“七殿下”又赏给自己东西了,气得他半死。
“我不要!给我送回去!”
荆寒章完全不懂晏行昱到底是真的只想送信,还是故意为之的,每回都是同一个理由同一个法子来送信,而且还是同一个人,就不能派宫里的人出来送吗?
非得浪费玉!
荆寒章盯着那玉,要气晕过去了。
晏沉晰正在查他没喝完的药底,嗅了半天确定药中没有稀奇古怪要人命的东西,才将药碗放下,蹙眉道:“殿下既赏了你,你就该收着,哪有再送回去的道理?这不是明摆着甩殿下脸吗?”
荆寒章面无表情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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