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价值连城的玉器。
晏行昱趴在他肩上昏昏欲睡,到最后都打了个哈欠, 迷迷瞪瞪道:“殿下,好无趣啊。”
荆寒章:“……”
小心翼翼连一半都不敢进去的荆寒章张大眼睛,愕然瞪他。
晏行昱没看到他的眼神, 额头在荆寒章耳边蹭了蹭,困倦得不行,随口道:“你是不是不行啊?”
荆寒章:“……”
荆寒章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半晌,终于抱着他的腰,用力地欺身将他压在鲜红的被褥中。
晏行昱猝不及防一声惊呼, 茫然看他。
荆寒章没吭声,觉得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更严重的伤害。
说烂,勉强可以。
说不行,绝对不行。
晏行昱为自己的口无遮拦付出了极其沉重的代价,第二日早上根本爬都爬不起来。
昨晚荆寒章突然抱着晏行昱溜了,留下一众宾客面面相觑,但他们也没胆子强行让荆寒章回来,加上瑞王在主持大局, 倒也算是圆满。
荆寒章一夜餍足,一大清早就起来了,整个王府被收拾得整齐,全无招待宾客后的凌乱。
亲卫看到他一个人从房里出来,试探着道:“殿下是要进宫?”
荆寒章点头。
“您……不用叫公子起来一起去吗?”
荆寒章摇头:“他爱睡懒觉,进宫请安肯定起不来,我自己去就行。”
亲卫:“……”
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大婚之后孤身一人去请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