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抱起它,它兴奋的呜呜直叫,在我怀里又滚又蹭。
门口,泰泰换好鞋走进来,无辜的眨了眨眼,毫不羞愧道:“上次你不是给我钥匙让我帮你拿东西吗?我心血来潮就自己配了一把。”
荀阳气结,沉着脸道:“钥匙。”
泰泰委屈的嘟了嘟嘴,把钥匙和手中的行李包放于桌面,嘟喃道:“还不是你让我来的。”抬眼看到荀阳的手,惊讶道:“荀阳,你的手怎么了。”
荀阳云淡风轻回:“被重物压的。”
泰泰睁大双眼:“什么东西那么重,把手都压折了。”
荀阳扫了我眼,我尴尬地移开视线,只听他说:“你不用管,东西放下了就赶紧回去吧。”
“荀阳,做人可不能过河拆桥。”迟绯走过来,往沙发上一坐,淡淡的瞥了眼荀阳的手臂,道:“不就是嫌我们打扰到你们的春宵一刻了吗?夜很长,别着急。”
泰泰小声的赞同道:“就是就是。”
我偷偷瞅了眼荀阳,窘迫的瞪着迟绯:“你不是跟着宋南出差去了吗?”
她翘起右腿:“我反悔了而已。”
“你又放他鸽子了?”荀阳眼角抽搐道。
迟绯撇嘴,讪讪的移开目光没有回答。
我默然,心里不禁为吕宋南哀悼。至于荀阳话里所带的又字,自然是指这并非第一次。
吕宋南是个善于规划的人,常常做什么事情都会事前安排好。估计这周出差的空余时间,他都计划好要带迟绯去哪里逛,去哪里吃,去哪里玩,唯独每次都忘了计划迟绯的善于改变。
我似乎能想象吕宋南无奈的拉着行李箱过安检的落寞背影。
至于昨晚的一切,似有默契般,我不想再提起,而她们谁也未曾主动说起。
我岔开话:“我的东西呢?”
迟绯指着桌上的旅行包,戏谑道:“都在里面,该有的不该有都替你准备了。”顿了顿,她冲我眨眨眼:“宣宣,我替你收拾衣服的时候,才知道你喜欢那种调调的。”
我脸一红,知道她是看到我柜子里放的东西了,佯装糊涂道:“什么调调,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她满眼促狭,眼睛瞟向荀阳:“都是成年人了,害羞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