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向我提起过去的一切。
可是,他不提不代表过去不会找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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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荀阳家理所当然的住下了,周一,他回检察院,我自然也回了律师事务所。
我很大方,对迟绯出卖我的事情一字未提,每天都笑着想和她泯恩仇,估计她做贼心虚,终于败下阵来向我道歉。我那么想与她和好,自然不会再计较了。
只是,回到事务所好几天了,我始终都没有看到蒋烨。我猜想,估计事务所最近很闲,他按耐不住又跑去找某个悲催的女人快活去了。
但,我这次高估他了,迟绯说他受了情伤,跑马尔代夫养伤去了
情商?这个词对蒋烨这样的男人来说可真是稀奇。能让他受轻伤的女人应该不简单吧。
我想起那次晚宴,心里浮起一个人影,于是,我找迟绯求证。果不其然,对象是邹声。
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,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并不坏。
一来,邹声以后没时间围着荀阳。二来,终于有人收拾蒋烨这颗花心大萝卜。三来,如果他们在一起了,岂不是美事一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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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事务所守了两天的空窗期以后,我和迟绯请了一下午的假,打算回我爸妈家。自我和岑利明解除婚约,我爸妈也许是怕我心烦,就没敢给我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