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报,后来他们约我到建筑工地,拉扯间,岑北怀被楼顶掉落的水泥板砸伤……”
我吃惊的望着姨夫,虽然讲诉的很简单,但我能想象当时的惊险。时间正好对上了,两年前岑利明的父亲确实在医院住过大半年,当时岑利明和我说他爸爸是因为生病,却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是什么病,我更从未往这方面想。
“也许做人真的不该像我这么固执,把他们逼得太急,才会害人害己。”姨夫沉重道。
“你没错,如果你不这样做受害的人会更多。”阿姨擦干眼泪深吸了口气。
“换种方法或许情况会好点,我听说姨夫做事一向严谨,甚至不留余地,姨夫如果手段圆滑些,或许不会这样。”荀阳突然开口,面上看不出一丝波动。
姨夫和阿姨愣了一下,姨夫无奈道:“知道也晚了,事情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我不明白,这样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?”我开口问,这些事情和我的生活完全没有冲突。如果荀阳没有出现,我甚至会嫁给岑利明,嫁给陷我们于水深火热的人的儿子。
“你爸妈也是最近才知道的。这两年我一直在收集岑北怀的罪行,你阿姨为了我甚至对你们隐瞒了自己痊愈的消息,本来打算将岑北怀扳倒我们再出现告诉你们。直到前段时间我在报纸上看到宣宣要和岑利明要结婚的消息,这才决定告诉你爸妈真相。巧的是,你爸妈正想阻止你的时候,就……”
“我就和岑利明解除了婚约。”我接着姨夫的话道。一切的疑问似乎全部有了答案,可我在知道这些答案后心里反而更加沉重,重的快要透不过气。
姨夫嗯道:“除此之外,我们本来还担心收集的证据力度不够大,xx路的桥就塌了,再结合我们手上的有关岑北怀的罪行,足以让他下半生再难翻身。”
又是一室的沉默,每个人垂头都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情。而原本我和荀阳惹出来的罪恶,恍然间才发现背后竟是这样的错综复杂,我们身上的包袱突然减轻,变得不再那么的罪不可赦。
很长时间后,一字未说的爸爸突然开口:“宣宣,你确定还和荀,荀阳在一起吗?”
说到这里,我妈复杂的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荡,我站起来走到荀阳身边坚定的点头:“爸妈,我和荀阳已经去过民政局了。”
我妈听到我这么说,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,我心疼的蹲到她面前:“妈,荀阳是清白的,你不也知道了吗?他会对我好的。”
“妈妈知道错怪他了,可是宣宣,我们能接受他,他家人能接受你吗?”我呼吸一滞,想起荀阳妈妈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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