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么说,还得怪我。”
他看了她一眼,将她那根受伤的指尖放进唇间,轻轻吸吮了下。
温寻别开眼,视线落向停歇在餐厅窗台上的那只绿山雀。
裤袋里手机响起震动,江延笙单手抽了出来,电话里声音隐约传来,很着急,“江总,今早上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,您来了没有啊……”
自继任公司执行总裁一职后,江延笙从来没有迟过到,来得比员工早,走得也比他们晚,有时候要应酬,回到家也是九十点了,每次早会也是准时出席。
他开了免提,“嗯,就到了。”
之后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创可贴,贴在那只受伤的手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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