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,背后一套的做派,这样的人最是虚伪,最是心狠手辣。
程宛被他这样疏冷的视线看着,忽然有种被人看透心思的错觉,又拿捏不准他的意思,她冷哼了一声,“我知道老爷子打算把手中一半股份给你,这是你的主意吧?”
江延笙挑眉,“我也很意外。”
程宛抑制不住地冷笑,“你有手段,哄得老爷子心甘情愿把手中的股份分一半给你,可人啊,贪心不足蛇吞象,小心到时候适得其反。”
她这话,是警告,也是提醒。
男人却没说话,将烟送入口中,两腮微微陷下去,青白烟雾缭绕,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。
程宛情绪差点控制不住,气得血压攀升,胸口钝痛,烦躁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,总有一天,我会找到你害死鹤池的证据,然后亲手把你送进监狱。”
江延笙扯了扯唇,嗤道:“程姨这把年纪了,祸从口出的道理想必不用我提醒你,不管什么时候,说话要讲究证据,不然就是失了诚信,日后怎么在公司里混下去?怎么让人信服?”
他这话特意提到“年纪”,无疑是在火上浇油,程宛眼神狠厉,“你少威胁人了!”
江延笙继续说:“不如我们到爷爷的面前分说分说?你拿公司的项目利润去填补程氏几个项目的债款,明里暗里给程亦怀送钱,看看是你有理还是我有理。”
程宛震在原地,这一刻才明白,原来他什么都知道,可他什么也不说,到底是想干什么……
男人掐灭了烟,大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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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宛刚回到客厅,就碰到了江祁州。
后者看着她的脸色,关心问道:“大嫂,发生什么事了?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程宛这才抽回神似的,尖锐的指甲抵着掌心,低声说:“老爷子要把手里的股份分一半给那小子,你知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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