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痴心,笑对凌二太太道,“这亲事,说是父母之命,可也没有不叫儿女知道的。孩子们打小相熟,这是好事,只是,我 还得问问阿蓉,才能给二嫂准信儿。”
凌二太太自觉十拿九稳,笑,“那我就等妹妹的好消息了。”
凌二太太又问,“长卿不在家?”自从赵长卿成了一品诰命,凌二太太仿佛换了个人,又仿佛得了失忆症一般将先前她对不住赵长卿的事尽忘,亲热的了不得,就是出门也常是“我们外甥女长、我们外甥女”短的与人臭显摆,好像得了诰命的人是她自己似的。
凌氏笑,“去苏先生那里了。”
凌二太太立刻又来了精神,“诶,妹妹,我听外头人说,苏探花的爹找着了,还被封了大官儿,叫什么大臣来着。”说的好像人家苏白的父亲以前是丢了的。
说到这个,凌氏也挺八卦,倒也替苏先生高兴,道,“当初刚一见着苏先生,我就觉着苏先生与咱们不大一样。”
凌二太太道,“可不是么,文绉绉的模样。”
凌氏笑,“苏先生也算是苦尽甘来了。”
这句话,其实是苏俊山的心里话。找媳妇容易么,好容易费尽心机找了一个,没两年把人得罪走了。他再找到妻子时,儿子都老大了,还得憋着不敢相认,容易么?
苏俊山觉着自己才是苦尽甘来的那一位。
赵长卿听说了苏俊山的事,苏先生叫她过去说话,她想着,正好也去问问先生到底怎么个来龙去脉。赵长卿到时,并未见到苏俊山,苏先生道,“不知道干什么去了,或是楚渝有什么事不想他见你也说不定。”
赵长卿尚不明原由,笑,“这有何相干?”
“师徒两个惯会鬼鬼祟祟的,不必理会他们。”苏先生的逻辑素来清楚,对赵长卿道,“以前我跟你说过,觉着欧阳青峰仿似我认识的一位故人。说来可笑,他就是苏白的生父,我一时没认出来。”
赵长卿只是微惊,反应过来亦不觉奇怪,道,“当初我几次见林大人也未认出他是忠襄侯来。”不亲眼所见,绝不相信世间有此精妙易容术。
苏先生一摆手,“不说他们,我隔壁住的是刑部一位李郎中,要致仕回老家,想处理了宅子,你要不要?与我这宅子的格局差不多。”
“那可好。”赵长卿笑,“什么时候我过去瞧瞧,若合适,我就买下来,以后住得也近。”如今一家子住着亲近,以后长宇娶了媳妇,总在娘家住着不是常法,赵长卿自然要早做打算。
“阿白与他家极熟,今天就方便,我让阿白陪咱们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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