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暗暗思索,一边粗略地检查鸩安予状况,随后眉宇间更露出一丝讶异,目光紧紧地盯视着鸩安予的容貌。
鸩安予对旁边的状况并没有任何反应,他脸上青气上浮,仿佛要陷入永无止境的沉睡。
“他好像中了自己的毒物。”隔了一会儿,陈殊才皱眉道,“毒性入骨,只留着一息尚存,怎会如此?”
鸩安予一身毒术已经独步天下,按理说应该没有鸩安予不可解的毒,且现在是在西锤无人之境,他怎么还会伤重至此……
陈殊心中疑虑,回头看向解臻,却见解臻也已经检查完路七的身体,迟疑片刻道:“路七并没有外伤,应该是脱水数日,这才昏厥。”
这两人出现在西锤实在是蹊跷,陈殊和解臻心中皆有疑虑,当下也不急于赶路,在道路边寻了一处村落,将鸩安予和路七两人先行安置。
西锤旱灾开始之后,百姓举家迁移,村庄的民房全部闲置,里面的生活用具倒是一应俱全,解臻照顾了路七两个时辰后,方才从安置的房间内走出,撩开门帘来到对门的陈殊所在之处。
“他还好吗?”有鸩安予以前翻云覆雨的先例,陈殊守在昏迷的鸩安予旁边问道。
但路七是陈殊在这个世界上最早认识的几个人之一,两人曾经一起同行数日,后路七不惜暴露身份帮他对付江湖中人,陈殊感念他的恩义,心中也少不得一阵牵挂。
“路七醒了一会,但他元气大伤,适才又重新昏睡了。”解臻神情偏淡,背脊有说不出的紧绷,“我师父在旁边照看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”
陈殊闻言稍稍安心:“那路七可有说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路七这几年一直在调查天行藏。”解臻闻言默了默,看向鸩安予道,“他清醒时说这次鸩安予会出现在西锤,恐怕就是和天行藏有关。”
陈殊脸色变了变。
天行藏诡异,按照陈殊现在已经知道的信息,此处很可能是不同于他和解臻所在的世界,也不同于他和陈婉所在的世界,而是一个极度辉煌过,后来又湮灭在时间洪流中的异界文明。他曾经在长明的记忆里见过栩栩如生的黑塔和样貌各异的怪物,恐怕就是天行藏曾经盛极一时的写照。
这个文明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,二十年前江湖人打开此处魔盒,一度造成江湖风云变化,更造就了像诡云谲、荼毒生这样不老不死的怪物,至今仍是影响深远。而解臻当时很可能就是被囚禁在那一处的魂魄,这无论对于他还是解臻来说,都是禁忌一样的存在。
“路通明说,他这几年一直跟着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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