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合同都有。你现在怎么能说我们是私住呢。”
女人脸上顿时透露出疑狐的神色,从腰后取出一大串钥匙,在我们俩眼前拧了拧。铜钥匙叮当作响,她道:“看到没,这里每个房间的钥匙我都有,我就是这儿的房东。什么住房合同我不知道,我也没收过你的钱。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,咱们就去局子里聊。”
我一看,果然,她手里那一串钥匙上都有编号,而我的钥匙上,恰好也有这些编号。
这是怎么回事?
难不成我租这房子的时候,被人骗了?
豆腐也一脸疑狐,对我说道:“你是不是遇到骗子,房租交错人了?”
“不可能。”我立即否决了,道:“这里的钥匙就是那个人给我的。”
这时,那胖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,说道:“那人长什么样子?还有,把你说的住房合同拿出来看看。”我吩咐了豆腐一句,让他去把我包里的合同翻出来,一边跟胖女人形容那人的样子。
之前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现在我仔细一回忆,一边描述,一边觉得心里发凉。
当时租给我房子的是个粤佬,我是在三栋的安保间找到他的。他年约四十来岁,消瘦,秃顶,当时一个人坐在安保间里。
此刻回忆起来,那时候安保间漆黑一片,电脑也没有开。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干嘛?
再仔细一想,我却想不起他的具体样貌了,不过他当时穿的衣服很奇怪,有点儿像过去的老头们穿的白汗褂,那种褂子我爷爷也穿过,但现在已经很少见人穿了。
这么一想,似乎当时租房子的时候,完全就不对劲。
而此时,豆腐忽然从房间里钻了出来,嘴唇有些发白,手里拿着一叠东西,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对我说道:“陈悬同志,你小子又在逗我?你的文件包里,没有别的东西,只有这个。”
他递过来一看,我惊住了。那是一叠黄表草纸,就是过去,给死人烧的那种纸。
☆、第九章 偶遇
天地良心,我的公文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
那包是我以前用来放文件的,现在公司破产,也没什么文件可放了,我记得,里面只有那个粤佬给我的住房合同,现在怎么变成草纸了?
眼前诡异离奇的情况,让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民间故事。
清末的时候,有一户姓钱的大户人家,生了个儿子,仗着自家权势,那是胡作非为,欺男霸女。
有一回,这钱少爷半夜从勾栏院回家,喝的眼晕耳热,走路也有些找不着北,很快就迷了路,走到了一处人来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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