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门口发呆,脸色有些苍白,不怎么精神。
“没电了。”
她小声地哼哼,留在原地没动,只是微抬胳膊,很懂得享受地等着谢烬走过来抱她。卸下全身的戒备呜啊一声倒进他怀里,满意地听见一声低笑。
“那过来充一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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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应该多笑的,笑起来更好看。”她被抱起来放在书案上。在谢烬为她检查脚踝的空隙里,还不安分地给出评价和建议。
“你以前很少笑。”
在她刚遇到谢烬时,他就已经是谢先生了。像别的大大小小崇拜敬仰他的生灵一样,她也依赖着谢烬,受伤的时候谁都不想依靠,只想靠着他。但她也喜欢谢烬不沉稳的样子,很可惜,那一面好像只有在晚上或床上才能看到。
录节目的时候,她不懂cp是什么意思,还特意问了导演。那在另一种语言中代表着“一对”。
她想永远都跟谢烬是一对。
“你以前是不是很爱笑?”谢烬反问她。“可你最近很少笑了。”
即使不靠记忆,他的脑海中也能勾勒出奚言宜嗔宜喜的模样。
该是比眼前的模样更轻盈些,眉眼间萦绕的郁色更薄一些。
他指尖沁出幽微的光芒,贴在她的脚踝上揉开瘀血,热度与力度都适宜,“是为我吗?我很好,也很快就能恢复到你想看到的样子。”
比起自己醋自己,哄她开心更要紧。
也不全是。刺痛变成麻痒,被涌动的热流融化成舒适的暖意,她踩在谢烬的腿上动了动脚踝,片刻后便只剩些滞涩迟钝,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事了,堪称医学奇迹。
她把和奚玉的碰面讲了一遍,阐明自己的感受,“我不喜欢这样,可能是敌人也可能是朋友的关系。”
她想要谢烬和阿沅这样能够确定的,无论何时都不担心会被背叛的关系,或是像周怀仁那样,再怎么悔过都不原谅他的关系。善与恶的界限分明。
也不是不明白,因为各自的立场和处境变化,动态地考虑问题是无法避免的,但她不喜欢。总结起来就是不乐意动脑,只想当个快乐的小动物。
当小动物的时候才没有这些烦恼。
她垂头丧气地往前倒,额头抵在谢烬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,不揉几下都说不过去。
谢烬抱她下来。冰冷的书案当然比不上带着体温的舒适怀抱,他有意说些轻松的话题,“我想起应眠了。”
他跟应眠认识时间的确很早,算得上是不打不相识。
应眠幼年期是纯纯的野生动物,还曾差点被人一把火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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