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少:“你怎么不问河阳郡主之事?”此事他没打过腹稿,自觉不是什么重要事儿,犯不着藏着掖着,她若是问,他也愿意说。
李无眠身子一僵,她紧张时会不由自主地用有胎记的那只手抵在唇边,两处朱红,引得谢池心猿意马,手也不老实了,从李无眠后背往前探去。
却不妨李无眠冷不丁地起身,头狠狠撞在谢池下巴上,疼得他松了手。
李无眠倒也不是故意的,她怕话未说完,谢池又将她双手缚住,不得反抗,若真让他得了手,什么话都别想说了。
她本就不想谈河阳郡主之事,两年前她曾问过谢池可有心上人,她愿意成全他们。谢池告诉她没有,她那时相信,现下也相信。
未交换庚帖便算不得正儿八经的未婚妻,若谢池真对河阳郡主有意,多年前就该跟着成王去了洛川,她犯不着为了此事兴师动众质问谢池。
李无眠从案几上起身,衣衫发髻都有些凌乱,裙子上还沾了墨,她挑衅似的抬起下巴看了谢池一眼,似在说他活该,倒也难得有此一面。
她提笔写道:我身子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柔弱,去往洛川的路上会尽量不给将军添麻烦。
谢池一手撑在坐塌的凭几上,另一只手揉着被撞疼的下巴,眼睛半睁着,头上的白莲玉冠微微有些斜,没了往日的一丝不苟,几缕头发垂在额前,说不出的邪魅撩人。
“公主是舍不得臣,要与臣同去了?”声音暗哑不少。
李无眠红了脸,却也不甘示弱,梗着脖子点点头,提笔道:原先不想拖将军的后腿,可经过昨日之事,还是跟着将军去更妥当些,也省得给京中嚼舌根之人添料。
谢池玩味似的用眼神上下打量着李无眠,心中暗想这女人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处处为他着想的正经模样,明明没有倾城之色,却撩人得紧,那双眼像是长了无形的手,一下一下挠在他心上,腹中升腾而起的无名之火,让人生出“拆解入腹”之感。
他突然起身探过凭几,两手从李无眠腋下握紧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,转身放在自己腰部,再站起身,李无眠怕自己掉下去,忙紧紧搂住谢池的脖子,双腿紧紧盘在他腰间。
谢池将她放在床榻上,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袍,李无眠捂着眼睛,不知该如何动作,总不能自己也宽衣解带。
那双熟悉的手抚在她颈肩时,她身子没来由地一颤,整个人软了下来,犹如一汪春水。
待那炙热的肌肤相贴时,李无眠恍惚中想起自己头上的步摇还未取下,便伸手去摘,不想却被谢池摁住,他附在她耳边道:“书上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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