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若是公主驸马看得上眼,这几个舞姬就送到府上,平日里也可解闷。”
闻言,李无眠身子一僵,往日里关于赵才人是如何被送进宣王府的话语顿时在脑海中涌现,赠妾换妾玩物……那眼神落在谢池眼中满是无助和恐惧。
谢池心中一滞,下意识的紧握住李无眠的手,附身在她耳边道:“适才我并不是看那些舞姬,只是那衣物有些眼熟。”长安城外山洞那一夜,李无眠穿的正是红衣舞裙,勾得人心痒。夫妻二人的举动,落在旁人眼中好似谢池因成王的话在向公主解释,尤其是李无眠又红了耳朵,这悄悄话怪引人遐想。
成王有些尴尬,咳嗽了两声,引起谢池的注意,谢池执起一盏酒,起身向成王行了一礼,语气中充满歉疚:“多谢王叔好意,某此行是为军务,实在不宜在府中做乐,王叔既然在洛川颐养天年,乐子还是留在身边最妥当不过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让诸位见笑了……哈哈哈哈哈”突如其来的一阵笑声,令成王面红耳赤,只见李知叶抬袖挡在脸前,笑得花枝乱颤,好似见到阿爹出丑,发自内心地愉悦。
“阿姐,怎可大庭广众下胡言乱语!”一旁的年幼世子看不下去,紧握双拳,瞪大一双眼睛,望向李知叶,自打记事起,他对李知叶只闻其名不见其人,阿爹说长姐身子骨弱,需静养,不许他去打扰。他也曾顽皮,偷偷翻到阿姐的院中,可院中根本没有卧病在床之人。直到几天前,阿爹收到信,高兴得合不拢嘴,且一再叮嘱他,他是世子,凡事要让着阿姐。阿姐对他不理不睬,视若无物就罢了,可怎能如此对待阿爹,世子心中颇为不满,也顾不得成王叮嘱。
“谁是你阿姐?野种也配与本郡主称姐弟!”李知叶收了笑声,倏地站起身,原本倾城之色浮现出怒意嫌恶,平添几分威严感,她径直走到李无眠和谢池跟前,行了一礼:“扰贵客雅兴,请公主将军莫怪,河阳改日登门赔罪,先行退下了。”
也不待二人说些客套话,李知叶昂着头疾步离开,一刻也不愿多留。
“阿爹,你看阿姐……”世子毕竟年纪小,在贵客面前被李知叶骂是野种,顿时红了眼,声音颤抖哽咽。
不想却被成王厉声打断:“够了,回去闭门思过,竟敢呵斥长姐!”
世子没料到自己鼓起勇气为阿爹说话,到头来还是做错的那一个,再也抑制不住,泪如泉涌,正欲辩解,身后仆从忙抱起他匆匆离开,免得成王盛怒,累及众人。
堂中氛围颇为尴尬,还是成王心腹向乐师们和候在门外一众瑟瑟发抖的舞姬示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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