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!”
“一言为定!”
三日后,西南的密函抵达长安,催谢图南迅速返回,九公主只得带着他上张府赔罪,原想着今年就把婚事办了,如今得耽搁些日子。
张家深明大义,当场表示会好好教导女儿,待日后嫁过去不给谢图南添麻烦,正堂上一双儿女恋恋不舍,互飙演技,看得李无眠当场落泪,好似拆散了一对有缘人。
“子年,保重。”张南烛泪眼婆娑,眼角染上红晕,就差把“别走”刻在脑门上。
“姐姐,等我。”谢图南也不甘示弱,干脆从腰间摘下玉佩,送给张南烛:“见物如见人。”
张南烛的眼神:你可真够恶心的。
谢图南的眼神:没有你恶心。
***
一年后,张南烛筹备妥当,趁着月黑风高,和柳叶登上雇好的马车,一路往南去。给父母留下一封信,洋洋洒洒十几页,对广阔世界的向往、对女子安于后宅的不屑、对相夫教子的抵触等等,她也坦白,让父母不必担心与谢家的婚事,谢图南也不想娶她,二人一起作戏,婚事他们有办法取消。
信的末尾她感激父母的教养之恩,没能为家里做些什么,反倒添了不少负累,她后半生必想尽办法回报。
张夫人看完信,当即晕了过去,张侍郎不住叹息摇头,派人去寻,茫茫人海,能护佑一二才得安心。
张南烛闯荡三个月甚是自在,每一座城市、每一处村落她都好奇,也结交了不少“朋友”,这日她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目的地,不想光天化日之下,竟遇到了山匪。
山匪头目她认识,前些日子还一起吃过饭,干干净净是个白衣书生的打扮,谁能想到是个山大王。
“南姑娘,世间险恶,危险重重,你我投缘,不如就留在此处做我的三夫人吧。”头目笑得阴邪。
张南烛心惊,自己一路乔装打扮,又是束胸又是堵住耳洞,怎还能被人瞧出女儿身份?
头目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惑,调笑道:“南姑娘身段凹凸有致,想必那束布之下风景甚美。”说着他的眼神就落在张南烛胸前。
她雇佣的侍卫哪儿敌得过山匪人多势众,不出半个时辰她就被堵上嘴,捆得严严实实,扔进马车,往山寨去了。
书生头目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捏着她的小脸道:“南姑娘别急,待洞房花烛夜,自有你说话的时候。”
头目又要办喜事,山寨里披红挂彩好不热闹,几个婆子给张南烛更衣打扮,她那点子力气根本反抗不得。
屋中还站着两名稍有姿色的年轻女子,她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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