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人相看?”李无眠双手抵在谢池胸前,不许他再靠近半分。
“魏宰相家的小公子,要不是我……你爹差点就纳采了。”谢池此时的感受都集中在一双柔软的手掌上, 想起上一世二人床笫之事, 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, 眸色也暗了几分,声音沙哑:“原本打算待你及笄后,再请阿爹阿娘提亲, 眼下不能再等了。”
谢池一手抓住李无眠的手腕,牢牢摁在她头顶上方的床柱上,身子随即贴了上来,两人相距不足一指, 他倒是不心急,鼻尖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额头、脸颊、嘴唇、下巴,甚至脖子、肩膀, 激得李无眠起了一层细汗,语气软了不少:“你……你别这样。”
谢池在她耳边轻笑一声,吻落在她耳垂,落在眉间、落在嘴唇……每亲过一处, 都要问一句:是这样吗?
少年似是不知餍足, 掠夺着李无眠口中每一寸呼吸,半晌后,才恋恋不舍地离开,叹道:“这世上也就你能欺负我了。”
李无眠眸中闪着点点泪光,她捂着红肿的嘴唇,好不容易平复呼吸,嗔道:“你个登徒子, 究竟是谁欺负谁?可是,你如此熟练,看来这一年在外没少结交红颜知己。”
谢池一顿,暗叫一声糟糕,他这身本事还是前世在李无眠这处磨炼学习的,对如何取悦她,自然了如指掌,一时半会儿如何说得清。
“本公子十五岁就能中进士,学习能力与常人不同,有种小册子……总之你出嫁前也会看的,届时就晓得了。”谢池清清嗓子,半真半假的哄道:“我就是太想你了,所以过来瞧瞧,你早些休息吧。”
说罢,谢池从袖中取出一只木匣子,塞到李无眠手中:“这是你的生辰礼。”
不用打开,李无眠也知道里面是一支玉质发簪,自打二人相识,每年谢池都会亲手雕刻一支送她,技艺的确一年比一年长进,十分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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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初五,长安城发生了一件轰动之事,卫国公夫妇带着游学归来的长子谢池,亲自前往宣王府,一是贺宣王庶女李慕瑜生辰,二是提亲。
众人似乎又明白了一些事情,街头巷尾的百姓津津乐道,各抒己见。
“宣王家的九娘子有何过人之处?竟能得谢夫人喜欢。”东市酒铺老板娘不解,虽然同是女学的第一批学生,可宣王府家十娘的母亲是良籍,无论怎么看,歌姬所生的李无眠是最平庸的一个。
“谢夫人哪里是办女学,依我看,是给自己培养儿媳妇呢,当年就说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,一语成箴啊。”成衣店老板娘的表哥是个八品京官,小道消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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