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带着点翘的,他生来就该一辈子喜乐顺遂,十全十美。
他看着我眼睛,眼神里透出一点慌张来:“小朗,你知道我那句话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我退后了一步。
“别解释,给我们彼此都留点体面吧。”穿堂风吹过,我背上冷得像要结冰,满腔怒火似乎都成了一地灰烬,剩下的只有满心的悲凉,我再退了一步:“求你了,郑敖,看在我也陪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,不要再骗我了。太恶心了。”
就当是,为了我这些年付出的那些愚蠢的、一往无前的、最终撞得头破血流的爱情。
就当是,为了那两个已经死去的、曾经坐在一起看过整晚月光的小孩子。
留一点体面。
不要弄脏了他们。
也许是我的神色实在太可怜,也许是我的语气实在太痛苦,他的眼神像被锥子扎了一下,忽然涌出无尽的哀伤来。他就这样哀伤地看着我,像有无数的话想要跟我说,但我的话像锁链,锁住了一切他未说出口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