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可是不分性别哦。”
临近尾声,左斯年却有些不胜酒力,略显疲态。梁佑瑾耳语Alex,每桌再放两瓶可乐,Alex奇怪,却还是照办。左斯年看到可乐,眼光一亮,给自己杯中满上,放任自己沉迷于快乐水带来的畅快。梁佑瑾坐在他身后,看到他稍微缓了醉态,放心地转过身,刚拿起筷子。身边的姑娘递给她一杯水:“Junae,解酒护肝的,你今天辛苦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梁佑瑾不露声色端着水杯走到主任身边。
主任坐在左斯年和师兄之间,喝得高兴,大谈年轻往事,看到梁佑瑾过来再次敬酒,高兴地起身相迎。她不着痕迹把水杯放在左斯年面前,顺手拿起他的酒杯,和主任言笑晏晏,商业互捧,一饮而尽。
散场已是入夜,送走了客户和同事,梁佑瑾站在酒店门口等出租。
左斯年却走过来。她挑眉,诧异,你怎么还没走?
初冬的风,有一点湿湿地凉,左斯年提议散散步消消酒,梁佑瑾很久没在梧桐区压马路,点点头同意了。
两人小臂擦过,左斯年心里泛起一片涟漪。
很自然,他抓住了梁佑瑾的手,梁佑瑾没挣扎,翻过干净温暖的手掌,仔细摩挲着:“外科医生的指甲为什么都修剪这么整齐呀?”
“不然会弄破手套。”
“一台手术你要跟多久啊”
“不好说,一般四五个小时吧,也有快的,器官移植的手术可能比较慢。”
“那岂不是一上台就失联?”
“是啊,经常十几个小时候再看手机,信息炸了。”
“这是拿止血钳磨出来的么?”梁佑瑾摸着左斯年手指关节上的茧,他哑然失笑:“是啊,时间长了,手还会变成这个样子。”他比划了一个像是鹰爪的手势,梁佑瑾哈哈大笑,左斯年认真的看着她笑得开怀:“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。”
“想知道这些年……左医生过得怎么样。”
“那梁总呢?都忙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