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射呢,待会还要怎么玩,我没力气了。”
“你舒服了就行。”他抚摸她发顶,幽幽问:“小瑾,如果我再也没办法回手术台了,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了,你还会要我么?”
她蹙眉,顿住。翻身坐起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……我的手可能要留下终身的残疾了。”男人缓缓说出这个在心翻滚了好几天的话,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:“你值得更好的,如果我”
“左斯年。”她砸过去一个抱枕:“你发什么疯呢?你天天老婆老婆的叫着,怎么,我是什么可有可无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人么?”
“我自己能养活自己,不靠男人。你拿不起手术刀还能饿死?盘个店,当厨子去啊,你这一身手艺不开饭店可惜了。我还幻想什么时候你做医生了,改行做餐饮呢。”
左斯年被逗笑了,想伸手去抱她。
她打开他的手:“最后一次,别让我再听到这种话。”她光着身子下床,赤脚站在地板上,指着他鼻尖:“分手这种话不能乱讲,是不是你说的?”
“是。”男人理亏,呐呐地。
“我真是眼瞎,从头到尾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男人。”
“你后悔也来不及了。”左斯年轻轻说:“过了今天,我再不可能放你走了。”说给她听,也说给自己。
“出尔反尔,反复横跳,犹豫不决的人一直是你,是你是你!”梁佑瑾生气,甩上浴室的门,不理他。
他听着水声响起,站在门口说:“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。这其实很现实的问题,如果我真的没办法恢复到原来的水平,工作肯定要调整了,生活上也会带来很多不便。你说不让我瞒着你,那我就要把所有最坏的可能摊开讲,毕竟你是要陪我过一辈子的,我要对你负责。”
“这几个月,你照顾我就很辛苦了,那未来呢,我不能一直拖累你。谢谢你,小瑾,你从来没有放弃我,我真的有幸遇到你,你没退路了,我真的赖上你了。”
水声停了,梁佑瑾出来问:“你嘀嘀咕咕在门口说什么呢?”
他一怔:“你没听到?”
“听不清楚,就最后几个字听明白了。”她说:“你赖上我了。真是无耻,给你破处就要对你负责?”
“对。”左斯年认真地说,接过毛巾给她擦身子。
她憋着一口气闷气,刚要发作,想想做罢,一边系睡袍一边说:“复健不是一锤定音的事,急也没有用。你现还能正常出门诊,给学术上课带教,不像以前那么忙,就当临时转换模式了。”
左斯年拉着她的手,把她圈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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