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断的,耀眼的,这也正是吸引他的地方。他不会折断她翱翔的翅膀,手臂复健曲折那时候,他甚至有想过就此佛系,走下手术台做她的贤内助。
她对于他,不仅是伴侣,更是事业的伙伴和同行的良友。他早就说过,是爱人,也是知己。
但是,两人因此又要分开,他一时间难以接受。她为什么可以回答的那么自然,她从来没留恋过自己么,他知道他不该怀疑她。在他受伤时,是她不眠不休陪在身边。
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挺快的,大概一个月后吧。”梁佑瑾摸摸肚皮,满足拿起手边的酒杯,浅酌:“难道是我太高兴了么,觉得今天的菜格外好吃呢。”
他不接话,她走过去趴在他后背,环着他脖子说:“我知道。”她故意拉长了尾音撒娇:“那是因为你在每一道菜里都加了爱,才这么可口。”
左斯年严肃的表情有点松动,他就是吃她这一套,真没办法。
他握着搭在肩上的手,“让我独守空房两年,我太想你了,怎么办?”
“拜托,一个视频电话解决所有,假期我也会回来的。”
“我又不能穿过屏幕摸到你。”
“两年一眨眼就过了呀。”她轻轻晃着,“我们分开七年不也就这么过来了么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他拉过她坐在大腿上,额头抵着她眉心,“你不能让我得到又失去,我真的会疯。”
“你从来没有失去。”她低声说。
左斯年心头一动,亲上近在咫尺的红唇。
温饱思淫欲,古人说得没错。梁佑瑾被他毛手毛脚摸得心里穴里都痒痒,就着这姿势在他腿上换了个方向,背对他,扶着桌子,屁股坐在他怀里暗搓搓地蹭。
他撕下她内裤,她着急,娇喘,隔着布料磨他胯下的东西。轮廓已经明显,她用穴口描绘,他的裤子都被打湿了。
手指在穴口试探,左斯年说:“这么骚,我不在身边,以后没鸡巴吃了可怎么办。”
“啊啊,再深一点。”她骑在他手指上,小幅度上下挪动。
“嗯?”
“那就……那就随便找几个。”她从领口进入,自己抓着滑腻的乳肉,增加快感:“家里的饭吃腻了,偶尔也要打野食换换胃口。”
左斯年明知道她胡说八道,却急得眼睛发红,故意抠着穴道上的粗糙,挖出更多淫液,指奸她的穴道,边抽插边问:“再说一遍?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!”她吃得不爽,一根手指太细了,梁佑瑾夹着他指尖,说:“你明知道我离不开鸡巴,还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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