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那天,A市下了一场数年难遇的暴雨,窗外寒风呼啸,天阴得不分昼夜,我和他做了整整一下午。
二十多平的出租屋凌乱不堪,我把他压在逼仄的沙发上,牙关狠狠合在他的肩膀,扑簌簌落下的眼泪丝毫不受控制,我甚至分不清嘴里到底是他的血还是我的泪。
他愣是一声不吭,全程只是紧蹙着眉任我在他身上肆意发泄,挺进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。
那个下午我们试遍了能想到的所有位置和姿势,喘到嗓子都嘶哑得不成样子的时候,我想的是,要是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。
到最后我几乎都记不清自己是睡了过去还是昏了过去,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,雨已经停了,徐煜也走了,带着他全部的家当。
那一瞬间我除了佩服他居然还有力气走出门以外,剩下的就只是不知所措的茫然。
我们互相删掉了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,一点余地都没给彼此留。
房子还没到期,我试着在那间出租屋里继续生活,两天过后终于还是受不了搬了出去。
太难了,只要是在那间房子里,无论在哪个角落,无论在做什么,都会神经质地想起徐煜。
而只要一想起他,我就总会陷入长时间的放空状态里,什么都做不好。
我猜想一定是因为房间太小了。
仔细算算我们分手也有快两年了,我一直没有试图去找他。身边的朋友都尽量避免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,我恍惚都以为我已经把关于这个人的一切都忘光了。
我还想,原来我妈说的真没错,给够时间,什么都能忘。
但这次偶遇我才发现,我不过是将和徐煜的记忆封杀在了分手那一天,他但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,那些记忆就像是长了脚一样,争前恐后地往外冒,止都止不住。
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,我什么也没干,整天就是躺在床上装死,点外卖,干饭。
我是存了那么一点私心的,我想,或许徐煜会再来给我送外卖也说不定。
事实证明我脑子大概是秀逗了,这个片区那么多骑士,我何德何能让他只给我送外卖?
总之我没再见过他。
躺尸期间甲方打电话过来催稿子,我就说我生病了,需要静养。
甲方问我,初稿什么时候能出。
我说,要不你找别人合作吧,我现在这个状态出不了稿子。
甲方急了,以为我要吞他定金,连连改口说,身体要紧,稿子不急。
我能理解他,毕竟预算实在有限,像我这么便宜的设计师又确实不好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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