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这里诉说过的一切,又觉得这似乎不够。于是在开门上车之前,他又转身面向程述,如长辈托付一般,向他说道:“程述,我不知道你是看上惠予哪一点决定跟她在一起,更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感情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。我只是作为她的主治医生,以及十多年来的朋友,想要向你确认一件事。你对她,确定是认真的吗?”
“当然。而且非常认真。”程述没想到他如此语重心长,自己也收回了之前的态度,语气变得格外坚定认真。
“那就好。”瞿远舟淡然地笑了笑,“跟惠予相处这么多年,我知道她这一路走得有多难。正是因为这样,她才非常宝贵。她可能不像世俗意义上的女孩子那么活泼那么可爱,甚至可能会在某些时刻比较阴郁难猜,但是你应该也知道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,这并不影响她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人。
程述,我不知道你对她的定义是怎么样的,但是可以非常负责地告诉你,她很好很优秀,可能比你所以为的,还要好。
不管你们能走到哪一步,我都希望,你能好好待她珍重她。”
他的一番话太过真诚,甚至因为真诚而流露出一种类似警告的气息,就像是哥哥将妹妹的手交到妹夫手里那样,程述面对他时,不由自主地端正了态度,重重地点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