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。”
听到这,忆昔打断她:“所以你就拿去拍卖了?”
许是忆昔声音有点威压,玉漱悻悻道:“嗯……这怪我。我怀揣面帘想进去估个价,刚给对方看见,就发现那正是飘渺宗弟子,我就明白大事不妙。同他们榦旋了会,都差点认命要把面帘白给了,结果你猜怎么着,有个金丹大佬忽然从旁边跳出来帮我主持公道。我当时也知道这人来路不明无法尽信,碍于境况想着等出了商会大门就试试能不能跑掉,”玉漱开始面色犯难,纠结着道,“说时迟那时快,我御剑飞行离开浮云城数十里地才敢回头,那人青天白日下浑身包裹着黑色夜行衣,就那么站在我后面,矗立着,等我回到洞府才翩然离去。怎料想人家就是纯粹侠肝义胆古道心肠啊。”
看见她一脸神往,忆昔皱起了眉头,“你不会以为人家是怜香惜玉护花使者吧?”
玉漱愕然,干笑两声,“咳咳,不是,不是,嘿嘿。”
忆昔算是弄明白了,这丫头怕是春心萌动,这个残酷的修真界,哪有那么多迤逦之事呢。“你说,他目送你回到洞府才离去的?”
点点头,脆声道:“对啊。”
“之后呢,之后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?”她直觉这事怕没那么简单,紧追不舍地问道。
玉漱疑惑地看了忆昔一眼,那么紧张兮兮的样子,她隐约意识到一丝不对劲。“没有,这些天我都栖居洞府修炼,不曾出门。”
忆昔松了口气,食指一弹少女脑门,“今后要多注意点才是,别让他人得知老巢所在啊。狡兔尚且需要叁窟。”
被弹得眼泪花花,摸着额头应声道:“我懂了忆昔姐,你放心。”
只道这事是件小插曲,便没在意了。
二人并肩同行,穿过街巷人流,往码头而去。
一道黑色的身影亦步亦趋,紧随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