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,嘎着嗓子吼:“士可杀不可辱。要做便做,某堪奉陪。”
“咦,”忆昔诧异地扫了扫那张视死如归,布满水渍的脸,“你能正常说话了。”
男子眼皮一跳,对此讶异一息,旋即哀从中来。善言又如何,却是在这种情景被羞辱至此才说得流利。
体内欲火积身,她也不好受,只是想令他蒙受羞辱才一磨再磨,此刻他已悲愤欲死,受够了耻辱,见状便收了顽劣心思。抬身,握住他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。
“睁开眼,”她强迫男子看向裆部,那里两人的性器官即将融合,“你要被我吞并了。”说罢,腰身下沉,终于将男人吃到“口中”。
好像有什么冲破了束缚,体内的野兽开始驰骋疆场,在他身躯里乱窜。
“唔……”男子口中忍不住发出喟叹。
忆昔也渐渐忘情,他的肉棒很粗硬,又长又大,凹凸不平的青筋与褶子与她阴户之内的软肉结合、摩擦。她闭目,享受地上下晃动,将肉棒吞吐。女子阴精与男子铃口的精液混合,有一些被带出体外,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。
一开始男子还能勉强按耐住身体的本能,渐渐的,快感愈来愈强烈,那软肉直将肉棒吸得爽翻了天,新奇又激烈的舒爽感冲入五脏六腑。
影的目光愈发深沉,暗得与夜幕一般,又闪烁着情欲的星子。
他在与欲望做挣扎。
真是愚昧的男人。
忆昔动得越来越快,肉棒受不了这刺激,马眼剧烈收缩,射出叁十余万年不曾泄的元阳。这是好东西,修士可以用之练功。忆昔紧了紧小穴,将其全部吞入子宫。
“呃啊……唔。”男人的脸布满汗水与情欲,眼里却还残存几分挣扎顽抗。
真是犟得跟榆木疙瘩一样,忆昔忍不住暗叹。
他的目光渐渐清明,从射精的快感中抽身。似是有一只无名巨兽,不知何时栽种于心田,此刻恰逢硝烟便勃然怒长,顶破土壤,初见苗头,好像自从那天撞见她与傻狗白日宣淫,这种子便留下了。
就当她还在为男人的倔强感慨之时,身下传来冷静无比的声音。“松绑,我不会跑。”犹如寒冬叁月屋檐下的冰棱,酷寒锐利。
忆昔犹豫了一下,不松吧,要她继续做下去那不太乐意,她在性事上比较懒,喜欢享受;松绑的话……御兽诀在手,好像也不怕他反抗或者逃跑。本来嘛,捆绑play就是她强上男人的情趣而已。
稍微思索了几息,便将铁链撤了下来,收入储物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