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离开?在众人被阮肃轰下台的时候,季微明赶忙拉着阮棠绫风一般撤离芝麻台,丢下两件戏服在戏台的某个角落里。
“好险……”阮棠绫摸了摸脸,手立刻变得花花绿绿,“洗脸洗脸!”
阮棠绫拉着季微明到处游荡,想找条小河,可大冬天的用河水洗脸估计能冻成面部抽筋,于是只能打道回府,把老爹一人丢在了芝麻台上。
路中央有个人在艰难爬行,离芝麻台不太远,面目全非惨不忍睹,阮棠绫还以为是路上的乞儿,想好心给个铜板,那人一抬头,阮棠绫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陆……寻风……”
“果然……是你们……”陆寻风被打掉了一颗的牙齿里漏着风,“死不……瞑目啊……”
“得了吧。”阮棠绫蹲下来鄙夷地瞅着他的脸,原本那张脸也是挺好看的,奈何上了浓妆还被打出了血,狼狈不堪:“陆寻风,我记起来了,那天酒肆里你是想套我话结果被我醉打了一顿对不?你知道啥叫不作不死吗?这就是。你送来的那叠书里有你放置的假信,你以为你神不知鬼不觉对不?干了这票皇上给你多少钱?”
季微明从身后抱起阮棠绫,纠正道:“不是钱的问题……”
“那是什么问题?”阮棠绫顶着大花脸问道。
“这种人一般私底下都有别的身份,我是说,皇上许诺了他多高的官职和土地。”季微明说道:“不过这些对我们不重要,看他现在这副半残样,怕是治不好了吧?”
旧伤未愈再添新伤,没个三五年怎能痊愈?
“季微明……你欺人太甚!”漏风的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点风的味道。
这下不叫陆寻风了,改叫陆漏风了。
“我欺人太甚?”季微明反问道:“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,在京城二十多年循规蹈矩,莫名地和父母离开二十多年独身一人,我如何欺人太甚?因为没给你完成任务?我留你一命就是对你网开一面,我若欺人太甚,花钱雇个马匪杀了你又如何?”季微明冷笑道:“你就只能趴在地上苟延残喘,破坏别人的幸福来换取你的食物,连狗都不如!”他说话时直视着前方,好像低下头看他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,他向来不屑于和这种人计较,他的心和天地在西怀,而非京城的一席之地!
阮棠绫便歪着脑袋看着他,看到了一个坚毅俊挺的身影,风雪中如松如竹,褪去放荡不羁,展现的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的气魄。顿时觉得,有时候自己也可以像一个观众一样去看他。
季微明最终没有再说什么,而是带着阮棠绫离开,因为他知道,很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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