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礼部的冯郎中,是,今天礼部来的人就是他,当然,原本也还有别人的,但见朱抵他们出去跑步也就都走了,只有这位冯郎中留了下来,此时还同朱抵坐了个对脸:“朱将军,我冒昧说一句,这样,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什么?”
“兵士们累了一上午,还不能吃饭,这有些太过严苛了吧。我知道将军治军严谨,但一张一弛方为文武之道,将军如此,说不得就会被人多嘴呢。”
“冯大人说的有理,看来冯大人也是知兵的啊。”
冯郎中心里一喜,他早先是在户部任山西山西清吏司的郎中的,谁知那一年不走运从马上栽了下来,等他养好伤再回来的时候,已经没了位置,一开始还是这边代理那边代理,后来干脆给他转到了礼部。这礼部听起来怪不错,其实却是个清水衙门,他呆的实在没意思,就总想能露露头,不说再转回户部吧,起码也要再升升。
朱抵脾气不好他是听说过的,但他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——朱抵脾气再差,随便能到什么地步?还能直接把他给哄出去?而只要他做不到这种程度,他就能赖下来。本来嘛,这禁卫军就该归他们礼部管!
但现在看来,朱抵还是很谙官场之道的。当下他就捋着胡子道:“知兵不敢说,不过几本兵书都是看过的,一直深恨没能生在太、祖早年,否则也能为他老人家冲锋陷阵一把。”
“其实大人现在还是有机会的,不若我向陛下请旨,将大人调到我禁卫军如何?”
冯郎中一怔,他现在是五品文官,整个禁卫军最高的朱抵也不过是从四品,这也就是说他调过来最多也就是个正五品,但弄不好就是从文官变成了武官!要是这样,他以后都不要出门了!
“看来大人是不愿意了?”
冯郎中干笑了两声,朱抵脸一变:“既然大人不愿来这里,那管我禁卫军如何?这牛肉大人爱吃就吃,不爱吃还是早些回去吧!”
冯郎中的脸刷的一下红了:“朱将军,你、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话里的意思。我禁卫军拱卫的是陛下安危,领的是军部的军饷,同礼部又有什么关系?大人若是以礼部官员的身份前来却是跑错了地方,若是私自过来,我看也很没有这个必要。不说别的,我这里的牛肉也是有数的!”
冯郎中的脸已经红成了关公,此时他们就坐在饭厅里,虽然周围没有其他兵士,但并没有离的很远,所以两人的对话颇有一些人听到了,刚才冯郎中还很为这个安排暗喜——不管怎么说,这周围的兵士总能听到他为他们出头了。而此时,接触到四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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