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们上次要离开龙洵山,被山上的生灵挽留时傅潜渊对傅同说的话。
傅同以为那只是安慰,但它之于傅潜渊,其实是承诺,莫不能忘的承诺。
傅同睫毛颤了颤,垂眼看着两个人握着的手,想起那天好像也是这样,他舍不得龙洵山,情绪有些低落,而傅潜渊握住他的手,用温度把这种低落驱散了许多。
有人陪着,很多时候总是比自己独自一人要好的。
傅同收回视线,声音轻轻的:“回家吧。”
“好。”
傅潜渊握着傅同的手,眉眼低垂,轻声说。
……
后面几天,傅同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熬在了工作室里,甚至有时候晚上都不回家,窝在小沙发里将就一晚,隔天醒来继续忙碌日常。
很忙,并不是轻松,但总归结果不错。
十月三十,正午,傅同听温琅唱过最后一首,点头表扬幼崽:“三十首歌,歌词都对也没跑调,不错不错。”
温琅抱着吉他瘫在沙发上:“肯定不能错,我给你说,还好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,我要是有,说不定晚上说出来的梦话都是这些歌的歌词。”
傅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有点想笑:“那挺好的。”
“哪里好?”
“秦先生好啊。”傅同日常忽悠幼崽,“你看,在睡梦里都能听到心上人在身边唱歌,还都是很很温柔的歌,多有小情调的事。”
温琅:虽然我知道你这是在狗我,但我确实有点小开心。
他笑了下,情不自禁的弧度,又很快忍了下来,一本正经看向傅同:“是这样吗?”
“那肯定是,你要是不信,不如问问你家秦先生。”傅潜渊笑眯眯的朝他身后一指,“你说是么?秦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