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至深秋,帝都夜风凛冽,姜唯赶在宵禁之前,回到了弈王府。
“姜姑娘,”弈王贴身侍仆向她行礼,吩咐下人把她的马牵回马厩,“主子在卧房等你。”
“我一路风尘仆仆,身上怕是太过脏乱,你去同和他说,我沐浴过后便去寻他。”
侍仆一笑,继续开口:“主子说了,让你下马之后便去找他,一刻也不能耽误。”
姜唯只好作罢,阔步向他的卧房走去。
屋内,李靖远站立于窗前,手中握着一张小纸,上面字迹潦草,隐约可见“太子”“冶铁““武器”等字眼。
“消息我收到了,”放到蜡烛上一烧,纸片化为灰烬,李靖远对跪着的死侍道,“去和谢公子说,可以动手了。”
“是。”
转眼间,屋内又只剩下李靖远一人,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,不多时,便听见了姜唯的声音。
“殿下,我来了。”
“进。”
姜唯依然一身黑衣,和出去时一样,像是未曾有变化。
可李靖远却看出,她这身段,比之前要更加纤细修长了。
“伤可好了?”
前几日接到她的书信,信中提过一句“被箭所伤”,李靖远便记在心上,心心念念等她回来察看伤势。
“感念殿下挂念,已无大碍了。”
姜唯被他拉入怀里,双手抵在他胸前,被迫抬头与他对视。
“我说过,私下里,你要唤我远郎。”
“这,”姜唯迟疑片刻,向他开口,“怕是不合礼数。”
他为王侯,而她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刀,即使有过身体相依之亲,也不能全然废弃礼节,尊卑不分。
可李靖远从不在意这些。
“阿唯,把衣裳脱了吧。”
“为何?”
李靖远吩咐在外的侍女备水沐浴,低头在身前人的唇上亲吻,随即分开,用命令的口吻道:“我要看你的伤口,是否真的愈合了。”
浴房内,姜唯身无一物,以背对着李靖远,肩上伤痕累累,有一处显然是近日新造的,格外狰狞吓人。
李靖远跪在她双腿间,把自己送进去更多,穴肉咬他咬得更紧,舒服着喘息,手指在她伤痕上画圈,低声问她:“还疼吗?”
一月未做,她又恢复到之前的生涩,俯首摇头,手指紧紧扣在浴桶边缘,身下艰难地吃着他。
一手把玩着两团雪白,一手把她拥入怀里,时隔一月,李靖远终于尝到了惦念多时的美妙滋味,心满意足唤她几声“阿唯”,按住她小腹,从后猛烈顶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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