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好,我回来了。】王思年主动坦白。
【你还有脸回来。】肖爽说。
【听说徐建出事了?】高琳琳问。
【对,在西安受伤了。】王思年解释道。
【他没死吧?】肖爽问。
【……呸呸呸,请肖爽同志别乱说。】高琳琳打圆场。
【人没事。】
王思年没把肖爽的心直口快放在心上,她知道对方没恶意。毕竟眼下她更关心的是,怎么和姐妹们说接下来的话。
她犹豫再三,最后还是打出了这几个字:【你们有人认识精神科的大夫吗?】
肖爽:【……】
高琳琳:【……】
两排整整齐齐的省略号之后,群里像炸开了锅,嗡嗡嗡响个不停。即使隔着十多公里的距离,依旧能感受到屏幕那头的石破天惊。
【徐建伤到脑子了?】
【徐建被砸傻了?】
一条条接踵而至的消息,让王思年来不及回复。
她想了想,回了一句:【说不清楚,咱们见个面吧。】
……
碰面的地点依旧定在“榕树里”,上次高琳琳分手后聚会的那家咖啡厅。
熟悉的地方,熟悉的配方,只是前来寻求帮助的人变了。
王思年进店的时候,那两位狗头军师已经整整齐齐的坐在卡座上,远远看见她过来,齐声高喊:“我们在这儿!”
气势排山倒海,吓得王思年赶紧小跑了两步,生怕太过引人注目。
“小声点。”她坐下时轻声嘱咐道,“我和徐建说的是去单位了,万一碰见熟人,回头再告诉他就麻烦了。”
这幅特工接头的架势搞得在座的两位都很诧异。
菜单被服务员递了上来,肖爽连看都顾不上看,立刻问道:“快快快,怎么回事?”
一向稳重的高琳琳也忍不住问:“徐建伤得严重吗?”
王思年没有回答,打开自己的小手包,从里面掏出一团揉得皱巴巴的卫生纸来。
肖爽不懂就问:“你把擤鼻涕纸带来干什么?”
而王思年没有理会她的急迫,一点点展平了那团纸。
里面躺着一枚小小的白色药粒。
王思年轻声说:“这是徐建偷偷在吃的药,氟哌a醇。”
此时连大嗓门的肖爽都成了哑炮。
在一片安静中,王思年继续说:“我不知道他吃了多久,其实我也是这次去西安才发现的。他出院的那天,医生和我讲……”
一天前,中心医院。
办出院证明的大夫从电脑里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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