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颁个奖啊?”当姐姐的一向犀利。
“不用,不用。”田亚志秒怂。
田亚宁把刚刚消毒用的棉签往茶几上一扔:“说吧, 你当初把爸妈拐到哪去了。”
“怎么能用’拐’呢, 我是带爸妈和奶奶旅游去了, 都是好地方, 南宁, 西双版纳, 腾冲……”
田亚宁拎起沙发上的靠垫就甩了过来, 打得弟弟抱头鼠窜:“还嘴硬!带着一群老弱病残去那么远的地方!我还不知道你!你能有这个好心!”
“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田亚志连连告饶, “这不是害人之心不可有, 防人之心不可无么。我是怕宋谨和那疯子搞出些麻烦事,所以把家里人先安顿安顿, 才好解决他。”
“所以呢, 解决了吗?”
田亚志面对姐姐的犀利质问, 哑口无言。
田亚宁到底是有身孕, 喷了他几句,就喘着粗气坐回沙发上: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 什么时候做事能有点分寸?”
她看了眼霜打了茄子似的弟弟,又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不能趟的浑水,少趟。”
田亚志被教训了一顿,灰头土脸的起身,进了卧室,轻掩上门。
他侧耳确认姐姐的拖鞋声去了厨房,然后从枕头下掏出了手机。
短暂的嘟声后,电话被挂断了。
屏幕上闪烁的“王思年”三个字亮了一瞬间,就像燃烧殆尽的花火一样,灭了下去。
看来对方还没有做好回应的准备。
确实对女人而言,这是一场难以言喻的冲击——但时间总归能消磨掉一些东西。
田亚志把手机扔回枕头上,扭头朝外看去。
透过那一块四四方方的玻璃窗,可以看到对面的公寓楼。
而徐建的老家,就在那里。
*
小时候,他和徐建经常玩一种“闪台灯”的无聊游戏。
你闪一下,我闪两下,好像飞机与塔台对着信号。
直到被家长发现后,挨了一顿胖揍才停止。
有一阵,他们还迷上了隔空喊话。
放学写完作业,徐建就会推开窗户,扯着嗓子冲对面喊:“田亚志——踢球去吗——”
“去——”
往往这个时候,正在煲电话粥的田亚宁会捂住听筒,凶神恶煞的示意弟弟:“小声点!”
那时田亚宁刚上高中,早恋谈了个男朋友,正背着父母偷偷搞地下恋情。
“熊哥,我姐凶我。”当弟弟从窗台上爬起来,飞速抢过座机听筒,和未来的姐夫告起状来。
姐姐气的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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