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放放也不打紧,您先吃个酒压压,别气着了。”
话落从外间接过碗晴酒,端到夏柳耽面前,他接了正吃着,张和才看看夏棠,躬身堆笑道:“王爷,世女这是怎么着了?您发这么大脾气?”
夏柳耽吃了两口,咽下去张了张嘴,却偏过头一声叹息。
他挥挥手道:“罢了。”
夏棠偷偷抬起脸,从眼皮上瞧瞧他,又冲张和才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。小姑娘的活泛亲近让张和才心里更软,也对她讪讪咧了个嘴。
夏柳耽抬起碗喝光了晴酒,搁下抹抹胡子,道:“和才,你还是再去訾学馆请个先生来家里教吧,就和学馆说,找个厉害的先生。”
张和才立马明白了刚才怎么回事。
他打心里赞成这个,便把难请这事压在脑后,只躬身道:“是,奴婢今儿个便去。”
又叹了口气,夏柳耽看了夏棠片刻,道:“起了去用早膳罢。”
“是,多谢爹。”
夏棠毕恭毕敬地一磕头,起了身来。
夏柳耽也站起来,展展臂随口道:“和才,你是何事来寻本王?”
“王、王爷啊!”
张和才立时想起李敛,憋出汪泪来,他扑通一声跪下,抱着夏柳耽大腿开始诉苦。
一说李敛这小娘的功夫,一说李敛这小娘的脾性,最后又说她欲杀他,说她夜奔入府,罔顾王法,应寻官来捕,怎可雇她做了护卫,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夏棠本已欲出,都走到门口了,立在门前听了片刻,却干脆顿下脚步,听到了最后。
张和才面向着夏柳耽,只顾自向他哭诉,没注意夏棠未走。
他一路哭到结尾,忽听得背后道:“这小娘现在哪里?”
张和才一扭头,正见夏棠双眸晶亮,面上满是兴致盎然。
他心里猛地一咯噔,暗道,坏了。
幸而夏柳耽负着手道:“淑檀,你快去用早膳罢,闲事莫理。”
夏棠看了眼张和才,立了一立,终而做了个礼,走出去了。
见她出去,张和才才敢继续哭诉:“王爷,您说要有这小娘在,奴婢这日子还怎么个过法儿啊!”
“嗯……”夏柳耽揉着胡子,思索道:“她现在仍欲寻你的仇么?”
张和才嗓子里哽了一下,道:“她,她实在视奴婢为眼中钉肉中刺,只欲除之而后快!”
夏柳耽只揉胡子,并不接话。
张和才心知他脾性,低下头抹了把泪,自站起身,假意作揖,委委屈屈地道:“奴婢知王爷难做,实不该找这些不痛快,只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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