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是李敛。”
夏棠一愣,道:“李敛是谁?”
李敛笑嘻嘻道:“李敛是我。”
夏棠:“……”
她眯了下眼,抿唇去一旁捡了自己的马鞭,抬手使鞭稍指着李敛鼻子道:“你等着。”话落上马走了。
夏棠的话李敛并不放在心上,望她骑马走远,她打了个哈欠翻下树来,去到外院书房,敲敲门道:“辽总管可在么。”
“进。”
李敛推门进去,辽书正戴着单只的琉璃西洋镜,坐于梨花大案后把帐。
见她进来,辽书脱下眼镜,平道:“李护卫。”
李敛应了一声,把怀中腕带搁在案上,道:“你们大奶奶的腕带。”
辽书取来看了看,见那金坷子上有两只牙印,即道:“果是那花狸奴。”
李敛环臂笑道:“是。”
又道:“这腕带浸过腥吧?一股鱼臭味。”
辽书默然片刻,道:“大奶奶把它掉进过虾酱缸中。”
李敛大笑。
笑过了,她道:“下回看紧了。”
辽书颔首,收起了腕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