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解开胶带都解不开了吧?”萧朗说,“而且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把现场伪装成劫财,那么如果有人活着,他接下来的行动岂不就暴露了他的真实意图了吗?”
“萧朗说得对。”凌漠说,“还是回到原来的问题,捆绑赵元夫妻二人是正常的捆绑动作,但是后面三个人的捆绑显然是‘过’了,都裹成粽子了。根据之前的分析,可以轻易地得出凶手的目标是赵元夫妻的结论。之所以后面三个人反而被胶带裹得更严重,是因为他们的突然出现,让凶手十分惊恐。这种制伏被害人后过度捆绑的行为,恰恰提示了凶手的惊恐心理。人一个一个地回来,让凶手一次一次地惊恐,等凶手平静下来的时候,想不杀也不可能了。而且,说不准凶手只是想杀掉赵元夫妻后,嫁祸给其他租客,可没想到其他租客都提前回来了,没办法,只能再去寻找拾金就昧的人去嫁祸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下一步需要继续追查赵元的社会矛盾关系?”唐骏终于在后排开始说话了,而这次的疑问句,让他的语气不再是个老师,而是一个正在商量事情的同事。唐骏知道,眼前的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孩子,其天分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,自己不懈努力地调教,今天开始真正闪光了。
“老师,我觉得调查赵元的社会矛盾关系只是其中的一条路。”凌漠说,“毕竟是生人作案,存在雇凶杀人、激情杀人、变态人格杀人等诸多因素,而这些因素可能都很难去通过矛盾关系的调查来搞清楚。”
“那你说说,你的别的办法又有哪些?”唐骏满意地点头。
“前车之鉴,我们还是要想办法,能够从现场提取到凶手的dna。不管是为了破案,还是为了以后的起诉、审判,这一个线索都是绝对不能放掉的。毕竟,我们现在对案件有了全新的认识,对现场重建也有了新的判断,提取dna的途径也就更多了。”凌漠说,“另外,我们之前的这么多判断,都指向凶手是生人。我刚才说的时候,萧朗和子墨都有疑问。我知道,你们是想说,如果是生人,又怎么知道邻居赵大花的活动规律?又怎么知道赵元家里有监控,以及监控取电的线路呢?这两个问题,就只有一种答案能够解释,那就是,踩点。凶手通过前期详细的踩点,明确了这个时间点天黑人少,是作案的最佳时机,明确了每周二赵大花不在家里,明确了死者家里有监控,并且监控的取电是在灯箱处这一系列信息,然后,才制定了作案计划实施犯罪。我们现在就要从踩点上做文章了。”
“其他的我都没意见,但监控这个说不过去。”萧朗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,“监控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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