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检验时间,我们去医院看看组长吧。”程子墨看了看手表。
“好,走,你开车。”聂之轩急匆匆地下楼。
市立医院离市公安局不远,驾车十分钟不到就抵达了。作为法医的聂之轩,以前在法医岗位的时候,就和医院各部门非常熟悉了。所以,他们没费什么工夫就找到了傅元曼所在的病房。
此时,仍是一副特警执勤装束的司徒霸正在病房外徘徊。
“司徒老师?您怎么在这儿?组长没事吧?”聂之轩抢了两步上前,问道。
“你们可来了,这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司徒霸五六十岁的人了,但还是三十岁的身板,“可急死我了。”
“但比你在组织里天天捣鼓那些枪、装备和查缉战术要有意义。”程子墨挤对了老师一下。
“你这丫头,是不是我不收你当徒弟,你吃醋?”司徒霸故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。
“哎呀,司徒老师,组长究竟怎么样了?”聂之轩急着问道。
“没事儿,医生说没生命危险了,刚才还醒了一下。”司徒霸说。
聂之轩想了想,还是不放心,跑到护士站拿出大病历翻着看。那一头,程子墨和司徒霸还在斗嘴。
程子墨说:“我吃什么醋?你除了会打架还会干吗?照顾病人会吗?”
“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会精通此道。这不是如熙被人叫走加班去了吗?让我来顶班。”司徒霸说,“这也就是咱们组长,换作别人,我可不伺候。要不,我还是去办案吧。你来照顾组长,你是小姑娘,比我强。”
“我要去勘查现场,找证据,你会吗?”
“我……好吧,那还是我来吧。”司徒霸一脸绝望,“唉,我老了,也只有干一些无关紧要的活儿了。”
“可不是无关紧要的活儿啊。”聂之轩抱着病历走过来,说,“组长这是脑出血,虽然钻孔引流术做得很成功,但是后期愈后效果,决定了咱们组长以后能不能流利地说话,能不能站得起来,能不能生活自理。”
“没这么严重啊!刚才组长还醒了。”司徒霸说。
“有这么严重。颅内出血后,可能会出现‘中间清醒期’,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。”聂之轩说,“他能不能彻底恢复,就看这段时间老师们的照顾了。”
司徒霸的表情凝重了起来,他坚决地点点头,说:“你们年轻人放手去干,这些事儿,交给我和如熙。”
“组长清醒的时候,说了什么吗?”聂之轩问。
司徒霸连忙从作训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,说:“我记了,他说话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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