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没有被穿透,所以没有出现开放性损伤,没有流血。”
“这都能说明什么呢?死因是什么啊?”萧朗又着急了,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聂之轩实打实地回答道。
“那快点解剖吧。”心急火燎的萧朗从器械盘里拿出手术刀,递给了聂之轩,示意他赶紧开始。在萧朗看来,这些没用的前序工作也太多了。
聂之轩无奈地笑着,接过解剖刀开始解剖工作。
可是,当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片接触到皮肤,并在聂之轩手指的压力下向皮肤施加压力的时候,嘭的一声,刀片断了。
手术刀片虽然锋利,但也非常薄,所以法医在切开肋骨的时候,经常会遇见手术刀片崩裂的情况。可是,切开皮肤的时候出现崩裂,这就是没见过的事情了。
聂之轩又愣了一愣,转眼再看了看刚才手术刀切过的痕迹,准确说是,没有痕迹。
“这就麻烦了,这切不开,怎么检验啊?”萧朗也看出了困难所在,有些着急。
“别急,法医工作本身就是细活儿。”聂之轩说,“火场中的尸体,皮肤肌肉因为丢失水分而硬化,也同样是很难动刀的,但我们依旧需要仔细检验。因为我们还有这个。”
说完,聂之轩拿出一个拖着电线、像大棒槌一样的东西。